这在虫族之中已经多少年没有听说过了。
在众多疑惑的眼神中,郁黎镇定地接受所有投向自己的目光,然后一字一句解释着自己发明抑制剂的初衷,“不知道大家喜不喜欢看些历史书,在历史上,雄虫的数量原本也没有这么少,身体也没有这么羸弱,雄雌和睦,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生活美好得就像是幻想国度中的乌托邦,但那却是真实的,但为什么虫族发展到现在会变成这么病态的地步?!”
“对!你别瞪我,现在社会就是病态的,怎么你不服气?!”
面对旁听席上一个一直对自己怒目而视的雄虫,郁黎当然选择是直接回瞪回去!
对方大概也没想到郁黎顶着这么多虫的目光会发现自己,而且还这么简单粗暴地将自己点了出来,当下立即低下头话也不敢说一句。
站在高台之上的虫皇自然是发现了这个小插曲,不过他也没在意,而是直视着将他们祖先亲手打造下来的雄虫天堂毁灭殆尽的郁黎,表面有多平静,内心就有多想将对方碎尸万段,“那就像你说的,社会是病态的,那你知道为什么会发展到这种地步吗?!”
“我不知道啊!”
郁黎回答得一脸的理所当然,仿佛刚才理直气壮,振振有词一副精英教育家模样的雄虫不是自己一样。
“呃……”
“那你……”
“我只是在思考,为什么虫族发到现在,科技进步了,帝国强大了,但种族的根本却从内里烂掉了,这难道不是我们共同应该思考的问题吗?”
虫皇的脸色在郁黎一句一句不要脸的发言中变得晦涩不明,“那你提出这个问题,除了能够挑拨雄虫与雌虫之间的关系之外,还能有什么作用?!你这是为了洗脱柯白的罪名在狡辩!”
不知道,在思考,所以就敢用这么多年历史学家都无法找到的问题来堵住他们所有雄虫的嘴吗?!
空气中的气氛似乎突然变得压抑了起来,周围的雌虫低着头都没有说些什么。
但面对这种严肃的场面,向来是雄虫多于雌虫的,周围的窃窃私语声在不断放大,弹幕刷了一条又一条,“说真的,抑制剂的出现或许并不是好事,你们忘记了几百年前的雄虫事件了吗?”
【虽然抑制剂出来了我很开心,但是说真的,面对原本就处于弱势的雄虫,在丢失掉自己手中最后的一点筹码,面对比自己要强大到不止一星半点的雌虫,该如何生存?】
【郁教授……】
【你们是不是疯了?!郁教授他是在帮我们雌虫啊!】
【可是就像他说的,我们不应该只专注于眼前,而是要考虑整个虫族的发展!】
旁边的吵闹声越来越大,弹幕也将直播间覆盖得密密麻麻,就在事情朝着无法预料到的方向发展时,会堂中心的大门再次被打开。
“其实很简单,”
穿着黑色长款风衣的雄虫缓缓走到郁黎旁边,抬头看向高台之上的虫皇,“因为当初,不管是雄虫还是雌虫,都是站着生活的,雄虫不会因为手中的筹码选择躺着什么都不干,雌虫也不用因为自己的先天缺陷被迫选择跪着生活,每个虫都是平等的。”
“那几百年前的雄虫事件你又怎么解释?!”
旁边一个胆子稍微大了那么一点儿的雄虫硬着头皮问出了所有虫内心的疑问。
“因为一方的妥协必将带来另外一方内心欲望的无限放大,看各种历史文献你们可以发现,当初的雄虫对于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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