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找你了,可是你又不见了。”
“我真的好想你啊,小秋实。”
既然认出来了那你刚才在演个屁!
上野秋实磨了磨牙,“放手!”
“我不要。”萩原研二埋在他肩颈处嘀嘀咕咕的说着:“我都已经两年没抱抱你了,再让我抱一会儿。”
上野秋实实在绷不住自己冷淡的人设,没忍住翻了个白眼。
“放手。”他嫌弃地拍了拍对方的手臂:“两个大男人黏黏糊糊像什么样?肉不肉麻?”
“又没什么关系,反正又没人看到。”
上野秋实扯了扯嘴角,这是有没有人看到的问题吗?
“小秋实,你都不想我的吗?”青年在他肩上委屈巴巴的说着,声音离的很近,就像贴在耳朵上一样,他甚至能感觉到对方说话时胸腔的振鸣从相贴的背部传过来。
“不想。”上野秋实冷酷无情:“靠的太近了,撒手。”
“我不要。”萩原研二几乎秒答,并再次将手臂收紧,埋在他肩上近乎叹息似的说着:“我怕我一放手,你又不见了。”
“我真的找了你好久。”
“找了好久好久,可是一直都找不到。”
“我还以为这辈子都没办法再见到你了。”
他的声音传到耳朵了,颤抖的语气里裹挟的难过和庆幸让上野秋实心也跟着微微颤着。
两年前发生的那件事改变的或许并不只有他一个人的人生轨迹。
他并不知道这样的改变算不算好。如果按照他们之前既定的目标,这人或许会进入□□处理班。
但他在两年前曾经做过一个梦。
他梦见这个人死在一次爆炸事件中了。
或许也是因为这样,两年后的现在,即使他已经早早的就搜集了这些人的行踪和资料,但始终没有勇气去看,潜意识的逃避。
只要他不去看,没有看到那鲜红的死亡字样,这个人就还活在他不知道的某个地方,靠着出色的交际能力受到众人的喜欢。
但现在的情况显然不是。
一个在警察学校顺利毕业的优秀毕业生在什么样的情况下才会以假名活动?
哪怕是搜查科的人在行动时不是特殊情况也不会故意遮掩自己的身份,更何况还有前面两个例子,而这次的事情又牵扯到了组织。
上野秋实闭了闭眼,心情沉重而复杂,在心底某个角落又不受控制地升起一小股卑劣的窃喜。
在他出事之后,他的好友并没有放弃他,每个人都在为了寻找他而付出自己力所能及的努力,甚至不惜改变自己未来的人生规划。
虽然这样的行为在他看起来有点蠢,把自己置身于黑暗中,主动踏入布满淤泥的沼泽,但凡脑子正常一点的人都做不出这种选择。
但不得不否认的是,他们做的这些事情让他觉得自己的挣扎有了意义。
他当初如果死在实验台上,不只是父母,连身旁的好友也会为他感到难过,甚至一直带着自责。
或许就是因为他在潜意识里不想看到那样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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