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野秋实抬眸看他,撑着脸颊微微偏头,没有回答他刚才说的话,反而问道:“所以你叫我来这里是想聊什么?”
“苏格兰被提拔到准干部,又有那边的人帮他撑场子,要是闹出什么动静估计不好收场,BOSS那里没法交代。”
“我不想给自己找麻烦。”他手指轻轻敲了下透明的玻璃杯,圆润的冰球被琥珀色的威士忌包围住,在灯光照映下显得愈发晶莹剔透。
“特意约我喝酒然后说这样的话……”上野秋实将左手的手套慢慢脱下,放在旁边,端起酒杯放在面前,似笑非笑地看着对面的男人:“怎么,想让我当出头鸟?”
琴酒的视线落在放在面前的手上,大概是经常戴手套的关系,那只手同样很白,皮肉下面青紫交错的青筋若隐若现,偏偏手指头却泛着一种鲜嫩的粉色,骨节分明修长,看起来很漂亮,杯上冰球化冻蔓延的水珠从指腹接触的地方以一种缓慢的速度沿着手指轮廓蜿蜒,留下的痕迹暧昧莫名,让人不由自主联想到一些不可描述的画面。
琴酒看着那滴流连在指间摇摇欲坠的水珠,喉咙生出几分干涩的痒意,像是许久未曾喝水一样,下意识抬起手将酒杯放在自己嘴边,抬起下巴喝了一口,视线也自然的错开。
“我还没那么无聊。”他放下酒杯,将之前放在烟灰缸上的香烟夹在指间轻吸一口,表情微冷,嗓音也比之前低沉不少。
“真要说的话,大概只是想看场好戏。”
上野秋实扯了下嘴角,抬起酒杯喝了一口。
“真遗憾,这场好戏你大概是看不到了。”他把酒放在旁边,伸手拿过琴酒面前的烟盒和打火机,给自己点了一支,轻轻吐息,在烟雾缭绕中漫不经心开口:“能搭上那边的人爬上来算他的本事,我还没有小气到那种程度。”
“不生气了?”琴酒挑眉,不禁嗤笑:“你对其他人倒是宽容。”
上野秋实抬眸瞥他,懒洋洋的反讽回去:“你也说了是其他人。”
“对象如果换成是你,我大概很乐意跑到你家趁你睡着的时候给你脑袋来上一枪。”
琴酒鼻间发出轻哼:“我是不是该感到荣幸?”
上野秋实耸了下肩。
琴酒盯着他懒懒散散偏偏又带着些许挑衅瞧过来的表情,舌尖抵上微微发痒的舌根,轻声哼笑。
“最近什么安排?”
上野秋实垂眸沉思,抬手打了个哈欠:“没什么安排,关西这边苏格兰愿意管就让他继续担着,正好让我省事儿。”
“至于其他的……”上野秋实话语停顿,没把剩下的话说完。只是看他眼底泛起的淡淡冷意,琴酒也大概明白他接下来的话是什么意思,勾着唇角讥讽嗤笑:“狗脾气。”
上野秋实不爽抬眸:“想吵架?”
“我还没无聊到和小少爷打嘴仗的程度。”琴酒吸了口烟,将烟头按在烟灰缸里碾灭。
叮铃铃的铃声响起来,酒吧来了新的客人,他下意识抬眸看去,面色忽然一顿,视线转动落在对面的青年身上,眼底明显多出几分看好戏的戏谑。
上野秋实就坐在他正对面,几乎将他整个表情变化完全看在眼里,眉间轻皱,正要转头,就听到吧台那边传来板仓的招呼声:“苏格兰先生。”
上野秋实表情微顿,在琴酒的注视下慢慢收敛脸上的情绪,面色平静地转头看过去。
“板仓君。”入口的吧台旁边,一身休闲西装的诸伏景光温和回应板仓的招呼,脸上挂着惯有的亲和微笑,在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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