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眼睛,有些迟疑和不确定。
“听你的意思……你该不会是想告诉我,那群脑子里装满了杂草的蠢猪打算豢养一只吃肉的乌鸦?”
马尔科面色难看,还是沉重地点点头。
“……好吧。”上野爸爸无言以对,砸吧着嘴,看着自家好友的目光透着一股怜悯。
“都说了别这样看着我,诚,我现在已经够难堪的了,感觉自己像个可怜虫,又或者马戏团的小丑。”马尔科捂住脸,叹息声充满了疲惫。
上野爸爸很想拍下他的肩膀以示安慰,但显然现在做不到这点。
“好吧,可能是我老了。”他面不改色的移开话题,就好像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人上了年纪身体机能就会下降,这很正常,我现在甚至打不过我家那个娇气的浑小子。”
“何况组织研究了这么多年,总会有点出乎意料的手段。”他想了想当时的情况,还是没忍住说:“马尔科,你就没有怀疑过艾伦他们认错人?”
“就算那家伙现在已经能下床活动了,我还是不敢相信他能够自由活动,甚至做些高难度的事情。”
马尔科耸了下肩:“在这点上我们意见相同,但马丁十分肯定,他还看到了伏特加和琴酒小队的其他人。”
“好吧。”上野爸爸皱起眉。
“时间差不多了。”马尔科看了眼腕表上的时间,撑着膝盖起身:“我还有事,今天就先聊到这里,等我下次有时间。”说到这里的时候他抬起手拍了下自己的脑门,“好吧,差点把正事儿忘了。”
马尔科看向上野爸爸,肩膀轻耸:“或许你需要做下准备,诚,我打算给你换间病房,就这两天,等我安排好了其他事情。”
上野爸爸没什么意见,也没问为什么,随口叮嘱了一句注意安全,等马尔科走了,他坐在床上安静思考了好一会儿,倾过身从旁边的抽屉里拿出手机,按下号码。
“喂,老妈。”
……
“叩叩——”
房门被人敲了两下,没等里面的人回应,屋外的人推开门从外走进来。
阴湿的天气和天上阴沉沉的乌云让房间里即使是白天也透着一股阴暗,落地窗外淅淅沥沥的下着雨,雨水在透明的玻璃上留下一条条的水痕。
“大哥。”伏特加从门口走进来,被他叫到的人正坐在沙发上,赤裸着上半身,旁边是好几个拿着仪器正在做检查的白大褂。
看到伏特加进来,琴酒抬了下眼没说话,伏特加懂他的意思,也没说自己来做什么的,站在一旁看着白大褂们忙碌,偶尔帮把手递下东西。
大概过了一个多小时,做完检查重新换药的琴酒穿上衣服,医生们也收拾好了带来的东西鞠躬离去,房间里只剩下伏特加。
他看了眼周围,拿过桌上的茶壶倒了杯水递到琴酒面前。
“都安排好了?”琴酒接过水杯喝了一口,低沉的嗓音有些沙哑,透着说不出的冷意。
“都安排好了,随时可以行动,不过……”伏特加稍微停了下,见自家老大看过来才低声开口:“苏兹先生那边好像已经有线索了。”
“他手里的人最近动作有点多。”
琴酒表情顿了顿,眸光微闪,眼底划过一道暗光。
“干得不错。”他意味不明的哼笑一声,叫人分不清是在称赞自家小弟还是另一方的行动力。
伏特加抬手压了下头上的帽子,没忍住开口:“大哥,医生说你身上的伤还不能多动。”
琴酒瞥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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