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就算是这样也抑制不住每届新生想殴打教官的欲望,久而久之殴打教官这项习俗就这样在作战系传了下来。
只是指挥系没听说过有这样的习俗,因为指挥系的特训一直比作战系来得温和,而且指挥系的新生大多是理智型的,脾气没那么暴。
治疗舱里的厉扶青吃着雷坦带来的能量棒,那如同嚼蜡的口感让他本就不好的心情愈加不好了。
其实若是要杀了那个雌虫的话,有了些许灵力的他是可以在十招内拼着手上办到,但是不能杀,只能打断腿。
这就导致了这场战斗很是惨烈,厉扶青和费比安都受了不轻的伤。
费比安右腿骨折,鼻梁骨被打断,掉了一颗牙,脖子上更是有一道鲜红的痕迹。
厉扶青右手与左小腿骨折,肋骨断了三根,脸上更是不忍目睹,眉骨,鼻梁骨断裂,下颌骨骨裂。
相比较起来厉扶青要更惨一点。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费比安是一个成年多年并且在战场上拼杀了一身军功的雌虫,远不是海特招生试时那些未成年或者即将成年的雌虫能比。
要不是厉扶青是剑修,这段时间身体又健康了不少,在加上精神力和些许灵力的加持,还真可能在他身上留不下伤。
坐在治疗舱旁的雷坦脸色很难看,他深吸了口气想说些什么,看着厉扶青的可怜样又什么都说不出。
听闻消息的萨尔诃斯赶来,一脸兴奋地趴在舱门上,满眼深情地道:“宝贝,你居然揍了那个教官,真是太棒了,我可真是越来越喜欢你了。”
一旁黑着脸的雷坦闻言直接伸手,将萨尔诃斯拎起来丢出门去。
门外的萨尔诃斯沉默了会后气笑了。
现在是随便一个虫就敢这样对他了吗?
…
厉扶青出手之前用精神力模糊了费比安的感知,又用灵力将外套死死地套在他头上。这导致费比安根本察觉不出跟自己打的是阿提卡斯这个雄虫,遭到袭击的那刻他甚至还下意识扭身以一种保护意味的姿态挡在阿提卡斯的面前。
后来回过味来的他以为是哪个雌虫新生学作战系那边殴打教官,下起手来那更是不留情。
要是让他知道对手是雄虫,他还真不一定下得去手,哪怕他很讨厌雄虫,特训起来更是毫不留情,但这与他亲自下手去揍是不一样的。
这一点从他得知与自己打的是阿提卡斯后,那难看至极的脸色就能看出来。
躺在治疗舱里的费比安脸色难看到了极点,让拉文毫不怀疑他下一秒会从治疗舱里暴起,然后冲出去拎起那个不知死活的雄虫的衣领,暴怒地骂出他此生能骂出的所有最难听的话。
……
夜晚,费比安一身血腥味一瘸一拐地来到厉扶青门前敲响了门。
刚从治疗舱里爬出来不久的厉扶青听到声音后打开门,发现走进来的是他后有点诧异。
费比安走进来坐下,厉扶青发现他整个后背都被血给洇湿,想了会后道:“你是来借治疗舱的?”
费比安摇头,嗓音沙哑:“不是。”
他刚在刑罚室里受完罚回来,虽说身为教官,他确实可以对雄虫进行严苛的训练,但出手导致雄虫受伤就是另一回事了。
他看着厉扶青,沉默了好一会后道:“我是来向你要那句话的答案的。”
厉扶青很是不明白:“你为什么一定要一个答案?”
费比安不言,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那么执着于想得到一个没有意义的回答,或许他已经不正常了吧。
早在五年前暗中加入反叛军时,就已经不正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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