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助订机票,没告诉她之前他就没安排。
他上微信之前是一个别的页面,显示着甘氏集团内部股权分配。
甘望舒不经意间看到,等他放下手机了,淡淡开口:“我回来,接手了甘氏,其实你是不是挺失望的。”
萧津渡边喝茶边越过杯子上空看她。
“你现在,”他指了指脚边息屏手机,“是甘氏第一大股东,没什么不好的,这是个钱权社会,自己过得好比什么都强。”
“但我在美国,对你来说更好。”
“不好说,在美国咱俩就没戏了。”他笑了声。
甘望舒:“也不一定,也许人生有多条岔路,只是我刚好走了这一条,不走就会走别的,就也能,跟你遇见。”
“怎么说呢,你在美国,没和甘家有太多的牵扯,对我来说是好办事许多。但是我一直在国内,难道我们一辈子异地?”
甘望舒呆怔住。
萧津渡:“这两年几个月去一次,是因为无关紧要,去不去都行,但现在……”他瞅她,温柔揶揄,“还行吗?”
甘望舒低下头不知道如何说话。
萧津渡抬手揉她的脑袋,“别想这事儿了,望舒,你这样让我很担心谈一天恋爱就被分了。”
“……”
甘望舒心虚地道:“我才不做那个坏人呢,你自己考虑吧。”
“哟,你意思是,我要是识相,自己趁早滚。”
“……”
“你就不心疼我?”他调侃,“整天催我吃饭睡觉别喝酒,反手又不要我,那我这两年不白折腾了。”
甘望舒的心在那一刻抽紧了,想起他屏保上大雪纷飞的照片,就觉得心口紧涩得喘不过来气。
她知道他现在乱如麻的生活大多是因为她,这平白的工作日搁这无所事事地玩儿也是因为她,咳嗽抽烟大抵也是为了她,要真是最后什么都没有了,她一想就觉得心疼麻了。
尽管以前不想再和他碰面,她也希望他过得全世界最好,弥补一点她的亏欠,但实际上他这两年过得全世界最差。
萧津渡适时的一阵低咳让甘望舒彻底放弃了所有想法。
“那你谈了恋爱就真能过好吗?你回北市去看看医生吧。”
“我看什么?我不抽烟就好了。”
“不信你,没自制力的人。回了北市又放纵了,三天睡一觉,吃半顿。”
“……”他笑说,“我要成仙啊我。”
“你差不多了。”
“我哪儿没自制力了你说,没有我这会儿爱上好几个,孩子都生了,你以前就老觉得我家里应该有个孩子才正常。”
“……”
她嘀咕,“你和那个,文律师,接那么久工作电话……”
萧津渡眉头一跳,下意识脱口而出:“我接一分钟而已,后面搁这抽烟呢。”
两人你看我,我看你。
萧津渡觉得自己从火坑跳进了水坑,淹死了。
他捏她下巴,戏谑:“搁这儿给我挖坑呢,小祖宗。”
她傲娇地扭开头。
萧津渡:“我和人家可真没啥,人和萧南煊在一块儿,因为异地分分合合好几年呢,以前还跟我请教过异地难不难,乐死了,你可别乱点鸳鸯谱,回头我搁我堂弟面前说不清。”
“……”
“我最多就在你面前不正经一下,搁外面还是行得正坐得直的。”
“……”她回头,“人请教你?为什么?你有女朋友吗就请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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