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房一会儿还是觉得脸颊很烫,脑子也开始头晕脑胀的,甘望舒怀疑自己中暑了。
她打了客房服务,询问有没有解暑药。工作人员送来两种药,一种药片式一种药粉,给她选择。
甘望舒很感激,药粉是中药磨的,她吃不了西药。
研究了下药粉吃法,说用生姜煮水效果好,但这是酒店,没有生姜,甘望舒就将就着用水煮了。
药粉很粗糙,喝起来像吃沙子,但是喝下去她就安心了。
等药那会儿她已经觉得身子发冷,空调打下来浑身发麻。
甘望舒把空调度数往上调,调了几次,最后关了。
萧津渡出门两小时后回来时,刚进屋就感觉客厅热得慌,他还没到房间就往回走到玄关看取电槽。
见上面开着电啊,但怎么屋子里这么热。
萧津渡找了空调,一瞧,关了,他迷茫地打开,一下开到最低,末了就一身舒服地去找人。
“望舒儿,我回来了。”
喊了一句想起来小姑娘不知道会不会睡午觉呢,就刹住了,悄悄到主卧去。
小姑娘果然在里面躺着,但盖着被子,还关了空调。
萧津渡眼前一黑,不可思议地立刻去找了遥控器,一通操作,开了强风又强冷,转头又去给她把被子扒开。
“唔。”
萧津渡把被他整醒的人揉了揉,眉头深皱地问:“你怎么回事?这天气关空调,还盖被子,是你自己关的还是空调故障了?”
“我自己关的。”她虚弱地呢喃。
“你为什么关?”萧津渡摸了摸她的身子,觉得冷冰冰的,“你怎么回事?你不热吗?”
“冷。”
“……”
萧津渡被震惊得一下子没了话,余光看到床头柜上放了一个药箱,他打开一瞧,最上面的都是解暑药。
“你中暑了?”他低头看人,小心翼翼摸着她的脸问,“望舒儿,你哪里不舒服?”
“去楼上看花,太热了。我喝药了。”她抱着他的手蹭,觉得冷气铺下来她皮肤都起鸡皮疙瘩了,他手暖,“冷,没力气。”
他着急得很:“吃多久了?”
“一个小时。”
“那有没有好点?”
“不知道。”
“……”
萧津渡看她不断缩着身子,嫌冷,他起来去把强冷的空调关小,从十几度调整到二十六度,想想又调高到二十八度,回来扯了被子给她盖上,“盖被子,冷就盖,不能关了,这天气你在房间里关空调,一会儿轻症直接变重症了。”
“……”
他重新在床边坐下,弯下腰摸她的小脸,心疼得不行,“我还是带你去医院打个针好不好?望舒,吊个水比较保险。”
“不想动,吊水也要两个小时起步,也许一会儿就好了。”
萧津渡觉得她说的有道理,吊水也没那么快。
“那你睡觉,睡两小时,看能不能有点好转。”他给她掖被子,“我去换身衣服,回来陪你啊,乖,你先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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