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好琢磨的,你怎么琢磨都不能合作。”
“我琢磨,如何取消。”她耐着性子道。
“这还需要考虑吗?”老太太穷追不舍地质问,“你怎么合作上的就怎么取消,你在想什么呢,你造成的损失自然是从你年底的分红里扣。”
甘望舒咽下茶水,声调还是很平稳地回道:“其实这不是和萧安直接合作,只是甘氏接了林州的项目,而萧安是那个项目的投资方之一,而已,萧安不是唯一的投资方。”
“那也不行。”老夫人声调高了三分,“这些年甘家都是这个规矩,你不知道吗?你离开几年了忘了这种规矩了吗?你就记得要这个公司其他的你都办不好,那还好意思惦记。”
甘望舒放下茶杯,淡淡看过去:“奶奶,是我惦记?还是您觍着脸喊我回来?”
老夫人和父亲甘兴业都愣住。
甘望舒:“有话可以好好说,奶奶,而不是逮着一个事就兴奋地发难。您要是过了几年依然实在不满意这个继承人,喊我回来干嘛?甘氏集团怎么不捐出去呢。”
“你说什么。”她瞪大了一双皱纹满布的眼。
甘兴业也蹙眉:“望舒。”
甘望舒看看父亲,又看看老太太,“一次又一次地找我回来,又嫌弃,后悔了?”
甘兴业没声。
“你们当过家家呢?”甘望舒慢条斯理地冷笑,“当我是三岁小孩儿还是你们一个个脑子都有病,想一出是一出?”
甘兴业整个脸色都是措手不及的怔愣。
老夫人此刻反应过来,抖着手指她:“你疯了甘望舒,我是你奶奶,我在好好地和你说项目的事,做错的是你,你倒不思悔改还骂起我们来了。荒唐……”她声音满含扼腕悔恨,“你这样的继承人,你就没资格接手甘氏。”
甘望舒冷眼瞟过去:“是我没资格还是奶奶你像养不熟的白眼狼。”
“望舒!”甘兴业大声喊她,“你注意你的身份,有你这么对长辈对奶奶说话的吗?”
甘望舒冷眼相待:“有什么好注意的?大家还是一家人吗?三年前在我那位所谓的四哥试图把我撞死的时候,就不是了,就自然而然地断绝关系了。你们心里没有数吗?”
甘兴业呼吸此起彼伏。
甘望舒环视一圈,看看父亲又看看老太太,“我现在是甘氏最大的股东,甘家我没兴趣做主,我以后也不会做主,除非家里长辈都不在世了。”
老太太眼睛瞪直。
甘望舒:“但甘氏的问题,是由我做主。这几年甘氏是什么样,奶奶,您应该清楚的,每次都把一个烂摊子丢给我,不要搞得像一盆金子一样。我没有那么完美,面面俱到凡事处理得很好,但我问心无愧,毕竟在甘家这么多人里,我也是最出类拔萃的那一个,不然您觍着脸喊我回来干什么呢?
嫌弃也要有底气,奶奶,不做饭的人,有什么资格嫌弃饭菜不好吃的,这道理我都懂,您快一百岁了,还不懂?”
老太太脸色彻底黑了下去。
甘兴业面色极差:“望舒!”
甘望舒恍若未闻,兀自道:“所以有事可以商量,听听我这个老板的意见,别让我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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