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当然有贴补娘家的意思。父亲是清水衙门,只靠俸禄度日,母亲为嫁她不丢面子,给她添了许多嫁妆,如今哥哥成婚,嫂子家更清贫,母亲手上想必是拮据的,她不忍心。
可作为儿媳,她不好做得太明显,有他这话就好了,便似有了尚方宝剑。
她伸手抱住他肩,偎在他怀中:“夫君真好。”
别的不说,是真大方。
魏祁凑近她:“哪里好?”
“哪里都好。”
“是吗?敷衍。”
宋胭抬起头来,态度认真:“哪里敷衍,我说的实话。”
他问:“我怎么就见你在拿钱时夸我,也没见你在舒服时夸我。”
她一愣,意识到他说的什么,顿时大红了脸,娇嗔着推他:“说什么呢……”
他低低地笑,往她唇上亲。
如花美眷,逗起来真好玩。
他在床上厮混了太久,最后直接搂着妻子睡了,原本打算晚一些看的公文只好放到第二天,提早起来看完才出门。
今日出门时略有些晚,到院门口,见到了过来请安的江姨娘。
江姨娘见了他,连忙退到路边,低声道:“大爷。”
“嗯。”他淡淡应了一声,再没说别的话,也没看她一眼,就径直往前走了。
待他离开,江姨娘抬眼,久久望着他的背影,到他彻底走远了,才回过头,往宋胭屋中去。
宋胭近日跟着二太太熟悉公中事务,没有每日去婆婆那里请安,此时正看着什么册子,江姨娘来请安,她也无心寒暄,只应了两声,让江姨娘回去。
江姨娘也认识几个字,看她手上那册子,辨认了一下,是国公府的人员花名册。
她知道如今二太太有了孕,要养胎,有意将掌中馈的事交出来,府上没有别的能用的人,宋胭正正好,就顶上来了。
府上有下人悄悄议论,这新奶奶为人比二太太温和,万事又有主意,也大方,肯将事务分派下去,竟都很喜欢她。
江姨娘向宋胭告知一声去看曦姐儿,便去了魏曦房中。
魏曦正在房中看《论语》,一边看,一边将不懂的记下来。
见江姨娘来,忍不住道:“姨娘,我觉得这《论语》比《女论语》写得好。《女论语》专说女子要做什么不要做什么,《论语》却讲了好多道理,比如这句‘过而不改,是谓过矣’,说的可真好!”
魏曦说完,见江姨娘只露了个浅浅的笑,便意识到她不懂,是自己太激动了,便放了书,说道:“正好,我做了个香囊,绣的鹰,姨娘帮我看看。”
说完去拿了针线笸箩来,将那快要完工的香囊给她看。
宝蓝色的布料,黑色配金线的鹰,江姨娘看着颜色,问:“这是……”
魏曦低声道:“给父亲绣的,想过年的时候送给他,姨娘说好吗?”
江姨娘笑:“自然好,你这只鹰想必费了不少功夫,绣得精神,实在不错。”
魏曦也对自己的绣工满意,低头欣赏那只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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