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和你说什么呢?是不是告我的状,说我这不好那不好,数落了我一通?”
魏祁笑了笑:“没什么,就说求你,你不答应。”
“那叫求吗?那叫命令,我没见过那样求人的!”宋胭怒声道,“先就让母亲来压我,直接将事情扔给我,好像这是我的差使,办好了可没功,办差了不就是我的责任吗?
“她过来,大概不是她自己要来的,是母亲觉得这是她的事,交待她来的,结果一来就说那金锁花了她好几百两,还说我究竟要怎样,我没有要怎样,我只求与我不相干的事别来烦我不行吗?”
魏祁听她说完,温声回道:“我说过她了,什么金锁,咱们不稀罕,想送就送,不想送就拿回去。她求你办事,那是她的事,答不答应也是你的事,我让她不行的话就去找二婶。她大概觉得我不向着她,生气走了。”
宋胭总算在这魏家人里听到句好的,心里的气就散了一些。
她没好气道:“随便你向着谁,反正我没那本事,天王老子来了我也不揽这个活。”
魏祁好言好语:“瞎说什么呢,你我是夫妻,我还能向着谁?只是……就算看在我的份上,也不能帮她这一次吗?”
宋胭睨他一眼,嗔声道:“你当你是谁?有那么大的面子吗?”
魏祁知道她是说负气话,伸手拉住她:“你想帮就帮,不想帮就不帮,我已让她去找二婶了,你生她的气,怎么又朝我发脾气?”
宋胭本就没生他的气,就算有气,此时也不气了,却还是扭过头作出一副生气的样子,他便过来抱她,手不由自主往她身上探。
这一相碰,两人都不由一酥,呼吸都紧了起来。
于是之前扭捏与负气都忘了,他亲了过来,她瘫在他怀中。
呼吸纠缠间,他极尽索取,搂着她的手越来越紧,恨不能此时就将她揉进身体里去,就在忘情时,门外传来动静,宋胭连忙推开他,他则起身随手拿起了桌上的书,站起身与她拉开距离。
春红拿着碳进来,进房中去加碳,宋胭心虚地问魏祁:“上次那本……《名贤集》是不是被收去你那儿了,我特地寻来给曦姐儿的。”
“嗯,大概是吧,可能收去景和堂的书房了,待会儿你去拿。”魏祁说完,抬眼看她。
那眼神里,慢慢漾出一种异样的光。
她读懂了,顿时有些心悸羞涩起来,低下头去,半天含糊应了一声。
没一会儿,魏祁走了,她产后他按规矩与她分房睡,如今虽过去一个多月,却还没到时间,府上的妈妈说得过个五十天,正好把满月酒过了再说。
但她自出了月子,天天在府上走来走去,家务事也可以操办起来,什么都和以往一样,单单就是不和他同房,让魏祁颇有些怨言,觉得时间太长了一些,想提前过来。
但她哪里愿意,让人知道像什么呢,不得笑话吗,她才不想丢人,所以不许他搬回来。
而他刚刚让她去书房拿书……
她犹豫片刻,悄悄进屋将头上的簪子整理一番,唤来奶娘照看孩子,披上斗篷,说去书房里拿书,然后就独自去了景和堂。
景和堂安安静静的,书房就在东厢,单独辟出来的三间大房,里面一排排书架,全放着书,她推门进去,才往书架那边走了两步,便见到了侯在那里的魏祁。
天近日落,又是阴天,屋里不算特别亮,他站在那里高高一个身影,乍一见倒让她惊了一下。
刚要说他,他走过来,一把将她抱,抵在了靠里的墙上,不由分说朝她啃过来。
宋胭便什么都不说了,无力地攀住他的肩。
情到浓时,他一边喘息,一边压抑着问:“可以了吗?”
她倚靠在他怀中,什么话也没说,吻向他。
于是他再不迟疑,一把就将她衣裙撩了起来。
屋外安静,但偶尔还能听到一墙之隔外,下人走来走去的声音。
宋胭紧张得心都要跳出来,不敢发出声音,只溢出近乎痛苦的呜咽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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