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瓶被突然拔出去,冰凉的液体顺着李余腿根往下淌,火热粗壮的阴茎直插而入,李余双眼翻白,全身打着哆嗦。
凶器在体内用力抽动,每一下都出乎意料的凶狠,软肉被插开,火辣的灼痛感升起,一点火星被撩起来,点燃李余每根骨头。
李余被顶的撑不住,马上就要昏倒,宋继开死死攥着他的腰,不让他歪倒。雪白的屁股上一点刺眼的红,宋继开用手指头碾。
“啊!”
口塞解开了,李余很痛苦地叫,宋继开点起的火,要把他活活烧死了。
李余屁股被抽得“啪啪”响,宋继开偶尔插对了地方,李余就撅着屁股,穴肉痉挛狂颤,绷着脚趾哭叫求饶。
宋继开嫌他太紧,拔出来用酒瓶捅他,左右晃动着开穴,一口气猛推到半截。
李余疼疯了,夹着根粗硬的尾巴,一边惨叫,一边拱着身子往前蹭。
宋继开掐着李余全是淤青的腰,把他拉回来。按着把他强插着射了一回,酒瓶拔出来,李余像个被玩坏了的烂货,屁股中间一个黑孔,一时闭拢不上。
宋继开冰冷地道:“提忠诚,你也配。”
李余僵硬了。
他张着嘴,似乎是想说话,被宋继开抱起来,坐下去的时候,喉咙里咕哝了一声,最后一点劲挣扎,被暴力和压迫碾碎,化成无用的尖叫。
李余哭的喘不过气。
他觉得宋继开恐怖,下面应该裂开了,不然不会这么疼,李余的求饶完全没用,宋继开脾气上来,不会管他死活。
压抑已久的性欲和暴戾全部释放,李余伏在宋继开身下,精壮的身体比他魁梧太多,笼住李余只能看到双大张的腿。
被肏的人,已经神志不清了。
宋继开解开李余的手脚,两个人瘫在肮脏的床单上,宋继开压着李余,亲吻他湿红的眼睛。
李余不想要了,他缩了一下,宋继开就更强硬地贴过来。
隔天,陈荣的电话打过来,说,王琳昨天回了深圳,连夜坐飞机送出了国。
宋继开:“我知道了。”
陈荣:“她哥说周末来北京,想请您吃顿饭。”
“不去。”
王家专门过来人,就是为了讲和,不想亲没结成,还把梁子结下了。
宋继开把电话挂断了。
李余休息了半个来月,再回去上班,人瘦了一圈,左手缠着绷带,腿也拐着。
刘科长吓了一跳,仔细看着李余脸上的淤青,问他怎么回事。
李余说摔了一跤,手指头骨折了,脚腕也摔脱臼了。
“怎么不多休息几天。”
“好的差不多了。”
刘科长犹豫了下才问:“上次的事……”
李余说:“是误会,已经处理好了。”
刘科长松了口气,为李余高兴:“那就好,那就好。”
“我就说,我们小李不是那样的人。”
话这样说,但那天他被警察局带走的事,这么多双眼睛看着,还是有不少难听的话在局里传。
有人说他搞强奸,被对方家里人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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