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卫们忍不住捂脸,救命,他们做错了什么,要从京城一路听到玉州!
侯爷您快回来管管吧!
南将军一个单身汉,恍恍惚惚听楚昭科普,从龙凤佩聊到姻缘论和有神无神论再绕回龙凤佩上面,囊括宇宙天地,夹杂诸多经典学说。
南将军惊为天人:没想到秦王殿下除了会打仗,还学富五车!
更崇拜了!
他显然没懂楚昭这么多车轱辘话中心思想却很简单:玉佩、一对、王妃送的。
日后如果有机会再听一遍,想来他就能懂了。
曹知州和玉州守备军统领登上城门的时候,楚昭意犹未尽停下,闲聊状态和工作状态无缝切换,他再一抬眼时,周身气息肃肃,已是杀伐果决的秦王。
曹知州站在城楼上,惊疑不定。
朝廷派人剿匪,为何他们提前没有收到任何风声!?
不应该啊,朝中那样多的同僚,还有首辅,不可能不管他,难不成京城中已经出了大事,首辅自顾不暇,他们远在玉州,丝毫不知?
“玉州知州曹大人。”楚昭坐在马背上,脊背挺直,“圣旨在此,开门吧。”
曹知州捏了把冷汗,却没有动,他勉力笑道:“见过秦王殿下。殿下,这其中是否有什么误会,玉州哪有必须出动大量兵力才能对付的匪徒,下官……”
“少跟本王废话。”楚昭人在城下,却仿佛站在高处,居高临下,曹知州站得高,却被压得喘不过气。
楚昭:“是不是误会之后再议,见了圣旨而不跪,你可想好了。”
楚昭将手按在腰间刀柄上,慢慢往下按:“你是要自己开城门,还是等我再调更多南疆驻军,把玉州城门轰开?”
若是后者,那不仅是抗旨不尊,带兵拒旨,说曹知州在造反都行。
楚昭在诓他,皇帝没给虎符,楚昭调不来更多的南疆驻军,可曹知州不知道啊。
曹知州冷汗唰地就下来了,但他在位这么多年,也有几分本事,还能沉得住气,腿都要软了,愣是撑在城墙上咬牙站住。
再等等、等等……
他一听手下汇报,就觉大事不妙,尤其是“营救秦王妃和东宁公主”,这话太奇怪了,他赶紧派人去了秦王妃的庄子,即便是无礼硬闯,也要见到秦王妃。
他有预感,此番搞不好不能善了。
秦王来得太出人意料了,也太快了,连南疆驻军都领了过来,不可能是小打小闹。
曹知州顶着楚昭的目光,深吸一口气。
有人急匆匆登上城楼,上气不接下气。
“大、大人!”
曹知州倏地转头。
“秦、秦王妃和公主,根本不在庄子上!”
一瞬间,曹知州如坠冰窖。
……一场阴谋,一场蓄谋已久的阴谋。
从秦王妃入玉州,不,或许是更早的时候就开始了!
他手脚冰凉,僵硬着缓缓转头,对上了城楼下楚昭戏谑的目光。
“曹大人,”楚昭道,“想好怎么选了吗?”
曹知州闭了闭眼。
山匪的事如果暴露,再牵扯出流民和赋税,他死罪难逃,他来时因为觉得不妙,已经提前让人清理府中某些见不得光的物什,但即便他府上能清理干净,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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