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怎么玩儿蛇去。”
裘英看他真背着手走开,神色凝重了些,叫来雍临问:“世子爷最近又结交了什么新朋友么?”
雍临说没。
裘英:“那左一个毒蛇,右一个毒蛇,说谁呢?”
雍临叹口气。
无端想起昨夜国子学门口,他家世子强把那卫氏嫡孙丢进马车里的情形,马车里发生了什么无人知晓,但昨夜回到府里,世子爷冲了三大桶凉水。
但他不敢乱说,只能攒着眉头,同裘英一同发愁。
裘英也吃不下去了,正色道:“世子爷少年心性,若真交友不慎,误入歧途,便是你我的罪过,你身为近卫,紧盯着些,若发现什么端倪,立刻告知我。”
雍临囫囵应下,面无表情想,交友不慎不至于,只是,情况恐怕比交友不慎还要复杂麻烦很多。
生米多半已经煮成熟饭。
世子爷床上的事,谁敢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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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续几日,卫瑾瑜都是早出晚归,谢琅有时睡得早,都看不到他人影,要不是夜里睡得轻,能察觉到对方轻手轻脚越过他爬上床,再很轻地钻到被窝里的动作,以及帐内迟缓漫起的草木清香,几乎都要怀疑人没回来过夜。
如今殿前司两名副帅已经唯谢琅马首是瞻,平日见了谢琅这个殿帅,都如老鼠见到猫,恨不得躲着走。谢琅自到殿前司,恩威并施,重整军规,既以雷霆手段立了几次威,震慑全司,也顶着当裤子风险,豪阔出手,请司内兄弟连吃了几顿好酒。
短短数日,便将三万玄虎卫收拾得服服帖帖。
谁都知道,这北境小侯爷,是个表面混不吝,实则心黑手辣眼里容不得沙子的主儿,你敢跟他玩儿阴的,他能比你更损更阴。
吃了几次大亏后,原本撺掇闹事的那些世家子弟也都消停不敢轻举妄动了。
这日谢琅刚走到值房门口,就听副帅王斌在问另一名副帅吴韬:“眼睛怎么肿成这样,磕着了?”
吴韬叹口气:“别提了,被那娘们儿给打的。”
谢琅一下停住脚。
就听王斌倒吸口凉气:“那姚氏女竟如此凶悍,你怎么也不知道躲躲?”
吴氏一族在上京城实力只能排到中等之列,吴韬能入殿前司做副帅,全因攀高枝娶了上京大族姚氏一庶女。虽是庶女,却比很多小族嫡女都尊贵,脾气也出了名的凶悍。
“怎么躲,今日没让我跪着举灯台,已经是莫大恩赐了。”
王斌是王氏大族子弟,听得满脸同情。
“这……老兄你夫纲也忒不振了。”
吴韬道:“也怪我吃酒回去太晚,她嫌我身上酒味太重,熏着她了,重洗了三回,都不肯让我上床。”
王斌看着他红肿的眼角,忍不住说:“那你就先别上呗,大丈夫忍一步海阔天空,直接在书房凑活一夜不得了,何苦受这份罪。”
“你没成婚,自然不懂。”
吴韬摸着眼角,嘿嘿一笑。
“那种事,忍不住的。”
说完,忽觉一道阴影笼下,谢琅一身绯色蟒服,寒眉冷目,负袖走了进来。
吴韬王斌二人立刻吓得站起身,规规矩矩行过礼,就想慢慢退下。
“站住。”
谢琅开口。
两人立刻绷直身体站正。
“统领请吩咐。”
谢琅在主位坐了,视线一扫,果见吴韬眼角肿了好大一块青紫淤痕,对比之下,忽然觉得自己肩上那块也没那么惨了。
垂目转动扳指片刻,问:“你刚刚说,什么事忍不住?”
吴韬听了这话,想到上回险些失去的男人重要物件,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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