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瑾瑜跟着内宦往前走。
宴席喧闹声渐渐远去,他们所行的路也越来越偏。
卫瑾瑜起初还能自己走,后来险些摔倒,只能由内宦搀着走。内宦借月光偷偷打量少年脸色,见卫瑾瑜两颊潮红更重,显然已经有些神志不清,收回视线,越发加快步子,往密林深处行去。
又走了许久,前面忽然出现一条清溪和一片陡峭山壁,内宦方停下脚步。
“殿下,三公子带来了。”
内宦松手,将卫瑾瑜放到石壁上靠着,对着暗处恭敬禀了声。
雍临萧楚桓一袭锦袍,施施然自林中步出,大手一挥,内宦无声退下。
林中寂静,再无杂余人。
望着那已经软倒靠在石头上的人,萧楚桓再难自控,大步行过去,正要打横将人抱起,卫瑾瑜忽然睁开了眼。
少年一双潋滟漂亮的乌眸因为沾染了酒意和上等春.药而迷离着。
萧楚桓挑眉,伸手,动作轻浮挑起少年下巴,欺近了些道:“瑾瑜,死犟又如何,考中了探花做了官又如何,你如今还不是落入了本王手里?”
卫瑾瑜似乎一瞬清醒,意识到什么,咬牙推开萧楚桓,起身,摇摇晃晃往外走。
“中了‘春日醉’,你能跑多远?”
萧楚桓立在原地,也不急着追,反而犹如老鹰戏耍猎物一般,饶有兴致瞧着少年跌跌撞撞往外走,口中笑吟吟道:“这副情状给人瞧见了,你这勾引皇子的罪名,可就坐实了。”
“听闻那顾凌洲最重规矩,可会允许一个品行不端之人在督查院做御史?”
卫瑾瑜身形倏一顿,接着继续往外走。
可惜没走几步,便被萧楚桓追上,轻而易举圈在了一颗老树树干上。
“穿这么严实,热不热?”
萧楚桓瞧着少年包裹紧实的领口,低声笑:“汗都出来了,本王帮你解开,好不好?”
他伸手过去,立刻被少年偏头躲开。
“不好好听话,待会儿可要挨罚的。”
萧楚桓强捏住少年下巴,指腹摩挲,故意留下一道红痕,笑意更深:“这地方,你叫破嗓子也不会有人听见,倒不如乖乖从了本王,今晚到了床上,还能少吃点苦头。”
要不是眼下时辰还早,直接在帐子里行事可能会被人发现,萧楚桓真是恨不得立刻把人丢到床上锁着调弄去。
“我自己解。”
卫瑾瑜喘了口气,忽道。
萧楚桓狐疑,接着又萌生出一种新的乐趣,收回手,点头。
“好,你慢慢解。”
卫瑾瑜便真抬起手指,开始一颗颗解领口的扣子。劲装不同于平日的燕居绸袍,为方便游猎,整截颈都被严密包裹在衣料里,随着扣子依次解开,那诱人雪颈,也慢慢展露出来。
萧楚桓几乎忘记了呼吸。
解开领口,卫瑾瑜又开始解袖口。
萧楚桓忍不住笑:“早这般懂事,该多好。”
袖口只有两颗扣子,解开后,卫瑾瑜将箭袖卷至肘部,露出一截皓白腕,接着竟抬起腕,伸至萧楚桓面前,嘴角一弯,轻声问:“殿下敢咬么?”
萧楚桓舔了下唇,感觉下半身都要烧起来了。
只觉眼前不是个人,而是一只勾人魂魄的妖孽。
他不由自主低下头,伸出舌尖,在那腕上舔了几下后,一口咬了下去。
“殿下就这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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