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爸爸就更不行了,自从他跟叶邵然结婚以后,他就一直呆在法国疗养,几乎没再回来过。
说起来,他已经很久没有抱抱爸爸了……
+
+
+
+
“啧。”秦砚青双手揣兜,半眯着眼环顾豪华包厢,“你们海市人招待客人的方式可真奇怪。夜场夜场,哪有大中午来玩儿的?”
“秦少您这不是明知故问吗?”许少勾上他的脖子:“您晚上的飞机,我晚上再请客,请谁啊?请鬼吗?”
秦砚青笑:“玩儿什么呀?”
“还能玩儿什么?”许少笑得邪恶,“来了几个新人,男的女的都有,你也试试。”
秦砚青瞅了一圈屋内其他五个大少爷:“你他妈……你他妈开淫趴呀?”
“说那么难听!”许少开了一瓶酒,“你又不是没玩儿过。”
秦砚青心烦得将酒推开:“多少年前的事儿了,早不玩儿了。”
“有相好的了?为她守身呐?”
“没有,我是怕得病。”秦砚青作势起身,“你们自己玩儿吧,我回去还得喂我的马呢。”
“别别别别别别,扫兴!好不容易回国一趟,哥几个多久没聚一起了。”
“他妈的有这种聚法吗?也不聊天就互相看屌啊?我不玩。”
“我也不参与,怎么样?”许少连忙拉住他,“让哥几个自己玩儿,我陪你打几杆台球。挺长时间没跟你打了,手痒。”
秦砚青叹了口:“啧,行吧。”
两个人正摆球,就见门外进来三个新鲜面孔,两个女孩一个男孩,长得都很惹眼。秦砚青看也不看,只管桌面上的球。他不缺女人也不缺男人,更不喜欢欢场上的脏屁股。他只喜欢纯情的,白玉无瑕的,水中莲花一样的。
一开始是调笑,很快就听见有人哭了。
秦砚青叼着烟没在意,却听见那哭声的主人道:“各位老板,饶了我吧,我不是自愿的……”
秦砚青向那些已经脱了半截衣物的男女们看过去,只见一个男孩子跪在地上,双手合十的苦苦哀求。他的老板王总一脚将他踹翻:“装什么冰清玉洁?”
说着就要扒他衣服。
秦砚青脸色有点不太好看了,跟许少说:“你们现在还玩欺男霸女这套啊?”
许少匍匐在球桌上,正在寻找角度:“欠债还钱嘛,又不是卖他的器官,陪哥几个玩玩儿还不开心?”
秦砚青虽然不是好人,但他到底是红二代家庭长大的,对这些人的行事做派很反感:“我是来玩儿的,不是来看你们轮奸男人的,别他妈恶心我。”
许少怕惹得他不高兴,正要服软赶陈顾滚,却听见门外吵闹的很。
“我找你们老板!”门外一个焦急的声音高声道,“我今天要带一个人走!”
保镖们都在劝他离开,但似乎这个人也惹不得,他们也不敢硬劝。
地上陈顾仿佛见到了救星,冲着门外大声喊道:“童少,我在这儿!救我啊童少!”
就听碰一声,门被撞开了。
许少:没锁门吗?
破门而入的童贝贝没想到门是虚掩着,用力过猛,直接摔进门里。
他抬起头,就见几个男人要么已经脱了上半身衣物,要么解开了裤链,躺在地上的陈顾露着阴茎,被人按住了四肢。
童贝贝第一次见到这种场面,脸吓得刷白。他推开禁锢住陈顾的男人们,帮哭得稀里哗啦的陈顾穿裤子。童贝贝看到他的半张脸还是肿的,不知道是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