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里全是紧张,两只手紧紧的抓着自己的肩膀:“怎么上这么久的厕所?”
童贝贝烦他事事都要管,连上厕所都要管:“尿多。”
叶邵然又问:“没人找你麻烦吧?”
童贝贝看了眼他身后紧张的老三,翻了个白眼:“你有被害妄想症。”
叶邵然仔细的观察他的表情,见一切正常才松了口气:“那就好。”
说完却冷不丁的转身,甩了老三一个耳光。老三踉跄了几下,差点跌倒。
童贝贝吓得浑身一哆嗦,连忙拉住叶邵然:“你……你发这么大火干嘛?“
他此时才看到叶邵然的面目有些扭曲。
“是我让他走的!他怕你出事。”
“我自己又不是没带人,我能出什么事?”叶邵然压着火问。
叶邵然一动手,他就想起他在浴室里打自己的那一耳光。
他紧张的低下头,连动都不敢动:
“你,你别打他,我,我害怕……”
叶邵然心思还是细腻,他一看童贝贝的样子就知道自己勾起他不好的回忆了。他连忙抱着他说些道歉的话。
似乎安抚他总是很容易,一会儿他就不抖了。
童贝贝还惦记他说得乐子呢:“你不是说有好戏看吗?”
“你刚刚光顾着上厕所了,没看到刘振冬那些亲戚打架。”
“他们为什么打架?”
“争夺他们老家那点财产。”
“那点财产有什么可争的?”
叶邵然笑:“小傻瓜,不知人间疾苦。”
他揽着他往回走。
“我当然知道啊……我都去吃剩饭了。我就是觉得,为了钱亲戚之间打破头很不对。“
叶邵然低着头不说话。
“而且这哪算什么乐子?明明看了会糟心。“
叶邵然的头更低了。
“还有其他节目吗?“
叶邵然这才抬起头来:“等下有歌舞表演。农村是这样的。“
叶穆执意要将刘振冬葬回农村老家,自然要按照村里那套流程来。
童贝贝就这样看了一下午的坟头蹦迪,惊得合不拢嘴,甚至扬言要是叶邵然死了,他也要办这么酷的仪式。
叶邵然无语凝噎。
一天就这样平安顺遂的过,直到半夜童贝贝突然尖叫一声从梦中惊醒。
他大汗淋漓,瞳孔缩小,仿佛被鬼掐住了脖子,连呼吸都极其困难。
叶邵然马上便被惊醒了,打开台灯便看见瞪大眼睛,张大嘴巴,眼泪汩汩流出的童贝贝。
他好像被梦魇缠上了!
叶邵然惊得马上捞起湿漉漉的他,抱在怀里拍他的后背:“醒醒,贝贝,快醒醒!“
他没发现自己的声音也惊得走了音。
被魇住的童贝贝显然比白天的童贝贝要难哄多了,他花了太多的力气,才让怀里的人平静下来。
叶邵然的手上全是童贝贝的冷汗。
他抱着冰凉的他,安慰他,亲吻他,像儿时母亲对自己做过的那样。
童贝贝终于摆脱了他的梦魇。眼泪却没有停止。
它们从空洞的眼中流出,落到叶邵然的指缝。
“叶邵然……“他痛苦的叫爱人的名字,”叶邵然……“
叶邵然去吻他的鼻尖,轻声安慰道:“我在。刚刚是做梦了,梦醒了,没事了。“
泪水让叶邵然的影子变得模糊。
但是他依旧能看清他灰色的眼睛。
“你回答我,你跟我结婚,到底是为什么?”
叶邵然犹豫了。
他不知道童贝贝为什么会再次提及这个问题。
或许是因为噩梦吧!
他停顿了几秒,笑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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