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宴寻没说话,只是用行动给予答案。他戴着眼罩,轻咬着撕开包装,手指一摸就分清了正反。
“我们寻寻真厉害。”
对方在他的唇上奖励了一个吻。
宴寻碰到了他受伤的唇角,尝到一点点微甜的血味。但紧接着,楚停云就拿走了他手里的东西丢在了地上。
“——但今晚不用。”
说着,他直起身体跨坐在宴寻的身上,然后慢慢,慢慢地坐下来。这一刻,楚停云无法控制的哆嗦着,好似竭力忍耐着不发出半点声音来。这样艰涩的过程并没有持续太久,因为他们的身体彼此之间已经很熟悉了。最隐秘柔嫩的肌肤摩挲在一起,激起的水声简直让人浑身发麻。男人总是欲望动物,即便是宴寻在这种时候也不可避免地沉溺其中,他配合着楚停云的动作但逐渐开始急躁起来,似乎嫌对方动得太慢便开始抢夺主动权。
每到这种时候,他都对自己正常的生理和心理反应感到非常羞赧和不耻。于是便自欺欺人希望快点结束这一切。所以每次开始主动撩拨的人是楚停云,但后面把他摁在身下弄到嘶哑的人却是被撩拨者。
其实这并不能算是一个传统意义上完美而温情的新婚夜,更像是两个别扭的灵魂被迫捆绑在一起的取暖。
结束的时候,宴寻终于取下眼罩。直至这时候才发现楚停云满脸都被眼泪打湿了,泪水还顺着脸颊湿了额发,连颈窝都打湿一片。
“抱歉……”
宴寻以为他是因为疼。
可下一秒,楚停云却含着满眼的泪水笑了出来。
“抱我去洗洗吧,小老公。”
他伸出双手勾住宴寻的脖子,哑着嗓子像是在撒娇,
“你把我弄得好脏啊……”
这句话让宴寻的呼吸猛地一滞,浑身的血液好似都沸腾了一秒,但面上却分毫不显。接着,他把楚停云打横抱起,走进浴室。
浴缸里放好了合适的热水,宴寻把他放进去就打算自己到旁边去冲一冲。可这时候楚停云却抬脚勾住他的腿。
“回来。”
他用一种半命令式的语气说,
“把你的东西先清理干净。”
“……”
总之一切后续结束,已经是凌晨三点。
累到极点的楚停云总算肯乖乖睡去,但宴寻睡不着。他悄无声息地走出卧室,在阳台徘徊。
其实在同意和楚停云结婚之前,宴寻曾给母亲打过电话。
他想告诉她说妈妈对不起,他创业失败了,欠了很多钱,也许不能像以前那样支持他们在国外的生活了。
可宴寻什么都还没有说,母亲却说小楚已经给她打过电话了。
还说楚停云人特别好,给他们换了大房子,找了更好的医院,还可以帮林燃联系学校和国外的高薪工作。
她絮絮地说,很兴奋,也很高兴,最后还特别叮嘱道:
“小寻啊,放心,妈很开明的,你喜欢男人也没什么,以后和小楚两个人好好过日子啊。”
“……嗯。”
宴寻闭上眼,剩下的话就再也说不出来了。
他拿起手机,在仅有的几个联系人中翻了又翻,最后定格在周泽的号码。
可偏偏恰好那时,周泽也给他打电话。
他跟宴寻说自己在澳洲遭遇抢劫丢了钱包,现在身无分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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