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段时间都处于精神内耗和外貌焦虑的状态。
因为当时开车来追宴寻,楚停云的额头也留了一点疤。
然而宴寻对此统统一无所知,他只知道在这之后,楚停云再也没抱怨过医院的营养餐难吃,而且忌口和后续的伤口修复方面也配合得特别到位。
宴寻守着楚停云把营养餐吃完,就坐在旁边拿起水果刀给对方削梨。
他显然是个很会用刀的人,削皮的动作看上去非常轻松流畅,毫无滞涩,而且赏心悦目。削下来的梨皮从头到尾都没断,还特别薄。
这时楚停云看了他许久,忽然不经意开口道:
“前几天警察来找我问了一下当时的情况。”
男人故作平静,但嘴角却忍不住地上扬,如果他长了翅膀的话,这时候应该是开心得快要飞起来了。
他用余光小心观察着宴寻的表情,试探着开口询问道:
“嗯,你是不是跟他们说……说我们是恋人关系。”
其实这个问题楚停云早就想问,但他又怕得到否定的答案,所以忍了很久,今天终于忍不住了。
“……”
宴寻削梨的手猝然一滞。
这句“恋人关系”的话好像是按到了什么绝对不能触碰的开关,让宴寻整个人周身的空气好像都瞬间冻结了。
楚停云隐隐察觉到自己好像说错了话,可当时警察就是这样跟他说的,甚至他还反复确认过好几遍。
几秒过后,宴寻发出了一声轻嗤:
“不然呢,我该怎么说?我该怎么跟警察解释我们俩的关系,又为什么会在那间别墅里?”
“还有那些你特地在国内定制的链子,你特地买来的手铐,我要怎么跟警察说它们原本是用来做什么的?”
“难道我要跟警察说你非法限制他人人身自由?然后把你送进监狱里吃牢饭吗?”
宴寻说这些话的时候语气极度压抑,他一边说,一边把梨肉一块一块切下来放在盘子里。
“我现在没有那个时间,楚停云,我也丢不起那个脸。”
“……”
楚停云脸上的笑意瞬间消失了。
他原以为他们已经成功和好,或者宴寻其实也有点喜欢自己,至少……至少一切能够稍微好转一些。却没想到对方只是为了名誉而对警察撒了谎。
其实原本宴寻还有更难听的话,但是努力忍了忍,还是没说。
最后,他抬头看向楚停云,轻声问:
“这两个多月里……你全部都录像了,是不是?”
“……”
此话落音,楚停云的双眼忽地睁大,连脸色都唰地惨白了下去。
当初宴寻偷了车钥匙逃跑。楚停云自那以后总不放心,怕他再跑了。那个时候他太偏激了,疑神疑鬼,只想着必须要把宴寻留在身边,于是就在卧室里安了监控。
后来日子一天天过去,楚停云逐渐意识到自己不可能一辈子关着宴寻,他也很清楚事情被自己闹到这种地步,只要宴寻一回国,他们两个这辈子都不会有任何可能了。
他想留下点什么……毕竟他和宴寻连一张单独的合照都没有。
于是鬼使神差地,楚停云就把那些录像小心而隐秘地保存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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