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他仍旧忘了很多,可残留的种?种?痕迹又?让他想起了很多。
——
“陈少,今天又?有花送过来了。”
一大束鲜艳欲滴的红玫瑰在众目睽睽之下送进?了办公室。
秘书先生硬着头皮站在原地,但在陈戈徒冷漠寂静的视线下,他还是渗出了一头的汗。
作为?一个?高层精英,他这几天做的最多的事?就是去外面收玫瑰花,请示过陈戈徒之后再丢出去。
几天下来,他来来回回,手上捧的玫瑰比他捧过的文件都要多。
而如?此声势浩大的“追求手段”,在第一天就写上了王惩的名?字。
果不其然?,在花束中一张象征着暧昧的粉色卡片上有王惩两个?大字,与之相对的还有一句酸掉牙的诗。
昨天是“你是我的晴天”,今天就是“你是我五彩斑斓的彩虹”。
这些手段放在寻常人眼里可能?觉得浪漫,但绝对不适用于陈戈徒。
他夹起那张卡片看了两眼,冷声说:“把花丢掉吧。”
“是。”秘书先生又?顶着压力?说了一句,“这次随着花一起送来的还有一对……一对耳钉?”
秘书先生不太确定。
一个?已经打开?的天鹅绒盒子放到了陈戈徒桌上,里面一对镶嵌着钻石的“耳钉”正盈盈发着光。
“送过来的时候盒子就已经打开?了,对方还说要亲自交到您手上。”
手上的花太重,秘书先生没忍住换了个?姿势。
陈戈徒垂眸看了眼盒子里的“耳钉”,不知?道想到什么,冷冷地笑了一声。
王惩还真是贼心不死。
“送花的人还说了什么。”他“啪”的一声合上了盖子。
秘书先生不禁感叹了一句陈戈徒的料事?如?神,又?觉得对方实在了解王惩,送花的人还真的带了话。
只是这话……实在难以启齿,尤其是面对陈戈徒这张表情冷漠的脸。
“对方说……说想您想的心口疼,尤其在夜里的时候,总是梦到……梦到……”秘书先生一个?血气?方刚的大小伙,羞耻的整张脸都红了。
“梦到了什么,说。”陈戈徒不动如?山,那张冷冰冰的脸却带着极强的压迫感。
“梦……梦到和?您一起****!”秘书先生垂着头,连脖子都涨成了红色。
回顾他全部的恋爱生涯都没有说过也没有听过如?此出格的话。
像这种?调情的话只会出现在那些小黄书里。
“知?道了。”陈戈徒波澜不惊,连脸色都没变。
秘书先生松了口气?,不由得再一次感叹陈戈徒内心强大。
亦或者……这就是他们的情趣?
秘书先生不太确定的想着,但一对上陈戈徒那双冷冽的眼睛,他又?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就算是情趣,那也是王惩那个?变态一个?人的情趣!
“那我就先出去了。”秘书先生弯腰告退,打算将手里的玫瑰送给十七层的同事?们。
昨天送了十六层,前天是十五层,这几天下来,陈氏集团大部分同事?都已经送了个?大半。
秘书先生前脚刚走,王惩就好像算准了时间打来一个?电话。
——“怎么样,我送给你的东西还喜欢吗。”
“王惩,你在哄小姑娘吗。”
听到他冷淡的声音,坐在办公椅上的王惩哈哈大笑起来,他转动着椅子看向落地窗外的高楼大厦,蔚蓝的天空广阔无垠,无数的人都被俯瞰在脚下。
男人天生有好斗的本能?,更有想成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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