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些“污染者”则纷纷嘶吼着向他追了过去。
他在以自身?为饵,为四小只创造一个安全的环境。
“褚先生还真是舍己为人。”被他抱在怀里的卫想容轻轻出声?。
对于?四小只有两个大的危险源,一个是“污染者”,一个就是卫想容。
此时这两个危险源全都在褚仝这里。
褚仝没有说话,他的速度很快,刀挥的更快。
直至他离四小只藏身?的木屋有将近三公里远,他才?一个闪身?躲进了一个灌木丛里。
天完全黑了下来,只有血红的光影影绰绰地覆盖了整片密林。
夜深的林中起了一片雾,数不清的“污染者”扭曲的在林中穿行,如?百鬼夜行般诡异渗人。
褚仝的双眼死死地看着前方,尽力压低了自己的呼吸。
而卫想容则坐在褚仝半跪的膝盖上,长发散落在他的颊边。
他神色平静的想褚仝是不是想在这里解决掉他。
或许现在就是在等?一个机会。
毕竟没有了轮椅的他完全受制于?褚仝,对方可以不必杀死他,只需要?将他丢在这里,他就会成为“污染者”的食物。
卫想容越想,眸色越深。
随着他的怀疑,干预电流也开始向他发出警告。
被电的一麻的褚仝低头看向被长发遮住了半张脸的卫想容,眉头皱了一下。
卫想容是什么意思。
是在怀疑他,还是警告他。
可褚仝并不觉得自己有需要?怀疑和警告的地方。
他自认自己已经在尽可能的保证卫想容的安全。
真是不可理喻。
因为卫想容的不讲道理,他眉头也皱的更紧。
本是细微的干预电流顿时如?溪流一样壮大,同时灌过两个人的身?体,刹那间,连心跳都保持在了同一个频率。
“卫想容,你够了。”褚仝忍不住咬牙切齿地看向他。
这股电流会分走他的注意力,还会降低他对周围的感知力。
卫想容半张脸看不清晰,另外半张脸苍白?脆弱,带着淡淡的斯文气。
他张开嘴,轻声?说:“褚先生,我说过,希望你能对我礼貌一点。”
褚仝咬着牙根,深吸了一口气,尽量放低声?音说:“卫想容,请你安分一点。”
“请你”两个字说的尤其重?。
卫想容抬起下巴,长发散落,他整张脸都在夜中美的不像话,尤其是嘴角下方的痣更有一种惊人的风情。
一个柔弱的美人无论在什么时候都能激起男人那可耻的**欲。
只是褚仝深知在这层美丽的皮下藏着极致的危险,尤其是对方虚假的温柔,只是为了故意藏起花中的毒而已。
他很快抬头,眼神锐利地盯着前方。
从?卫想容的视角只能看到褚仝的下颌线,而无法看清他的脸。
褚仝是个反叛心很重?的棋子,不礼貌,也不够听话。
卫想容神色晦暗地摩挲着手上的佛珠,忽然,他忍不住咳嗽出声?,阵阵血腥气涌上了他的喉咙。
难以抑制的戾气顿时从?他的心底翻涌。
与此同时,褚仝飞快地冲了出去,长刀挑起一阵腥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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