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年轻的男人?跟在?他身边,小心翼翼的打量着四?周,看到前方那个浓密黝黑的山头时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他敢!”
光头男人?这种事显然做多了,熟门熟路的样子全然是过于自负的得意和傲慢。
“那个小白脸一看就活不了多久,虽说身边还有个改造者护着,可谁知道能护多久,以后在?蒲公镇还不是要指望我们。”
他踩平脚下的杂草,一路走进僻静的山脚,忽然有个人?指着前面说:“那是什么!”
众人?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过去,发?现是一株洁白的兰花。
可在?这样的地方,怎么会有一株盛开的如此鲜艳的兰花呢。
“那应该就是那个小白脸说的地方了!”光头男人?脸上一喜,连忙快步跑过去。
众人?紧随其?后,可当他们跑到那株兰花面前的时候,气?氛突然有些诡异的阴冷感。
“大哥,你有没有感觉到什么……”
几人?僵硬地转动着脖子,忽然发?现就在?前方密密麻麻的树上正?亮着无数双猩红的眼睛,隐隐的透着嗜血的光。
“跑……跑啊!”
众人?仓皇逃跑,可还没有跑出一步,其?中一个人?的脖子就被细长的舌头从后面捅穿,不出一秒,脑浆就被挖了个干净。
光头男人?惨白着脸,跌跌撞撞的往前跑,他的眼里全然是惊惧过度的涣散,而他的手上还无意识地攥着那株兰花。
——
卫想容细细地咳了几声,唇立马被血染红。
四?小只连忙担心地看着他,正?要帮他拿水,却见褚仝已经先一步将水拿了过去。
二锅头有些好奇地问,“他们是那种关系吗。”
四?小只疑惑地侧头,“什么关系。”
二锅头对了对手指,“就是这种关系啊。”
四?小只:“……”
他们纠结地皱起眉头。
“应该……不是吧。”
不确定,先看看。
褚仝拿着水瓶喂到了卫想容嘴边,水从唇角流了下来,卫想容抬头看了他一眼,褚仝皱着眉,用衣袖帮他擦了擦下巴。
四?小只眨了眨眼睛,不确定,再看看。
却见他动作粗暴,不出片刻就将卫想容苍白的皮肤擦红,而褚仝却没有一点?要关心他的意思,水喝完之后,他拧紧了瓶盖,头也?不回?的转身就走。
四?小只:“……”
他们齐刷刷地看向了二锅头。
二锅头也?纠结地拧着眉。
他们,应该不是那种关系吧。
作为新来的幸存者,他们没能住进正?常的房子里,只能和一些快交不上贡品的人?挤在?地下室。
这里离外墙很近,夜晚也?会遭到一些“污染者”的骚扰。
毕竟伟大的“天选者”可不会费尽力气?保护到蒲公镇的每一个角落。
地下室只有简陋的木板和各种沉重?的家具堵着前方的缺口。
天黑下来的时候,冰冷的风灌了进来,淡淡的红光散发?着让人?恐惧的窒息感。
所有人?都挨挨挤挤的躲在?角落,和新来的褚仝一队人?划开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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