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砚青表示佩服,“还是你有办法。”
“斗智斗勇三年多的经验。”乔明月说。
念念从小就不是个消停乖巧的孩子,聪明过头,很难把控,既是天使又是恶魔,越长大越机灵,乔明月就只能跟着她不断升级换代改换策略。
好好的周末时间,吴阿姨给念念洗澡去了,乔明月不用操心,美滋滋去泡澡,她找睡衣的时候岑砚青就帮忙放好了水,给她放精油之类的小玩意,满满的泡泡,——乔明月就喜欢泡泡浴。
即便是结婚了,她似乎也不太习惯两人坦诚相对,同在浴室的时候尽量避免尴尬,窝在浴缸里玩手机。
岑砚青刚冲完,对着镜子抬起下巴看自己刚长出来的胡茬。
“如果我蓄胡子怎么样”他忽然问道。
乔明月闻言立马皱眉,一脸嫌弃,“不要,胡子又脏又扎人,留胡子不要亲我,谢谢。”
“真无情。”他笑,拿着剃须刀坐到浴缸边缘,“为了你的良好体验,负百分之五十的责任”
乔明月才放下手机,滑过来,抬头看看他下巴,看不太清楚,又一手捏着他下巴让人抬起头方便看里面,“感觉没什么呀。”
手指摸到胡茬,粗糙的感觉,她就立马改口:“好吧,还是要刮了。”
“很麻烦,每天都要打理。”他也抱怨。
“可是我不太会,可能有点慢。”
东西都在旁边,大概的流程她看他弄过,涂泡沫,软化,再用剃须刀刮掉就行。
看他跟圣诞老人似的一圈白泡沫,乔明月莫名觉得好笑,等软化好了,她得直起身不然有点够不着他,岑砚青发现了,便询问:“介意一起吗”
乔明月脸一红,“我怎么感觉你有预谋”
但还是让出位置。
他轻笑,没回答。
当然是有预谋。
冰凉的刀片贴着他的脸颊,乔明月做事情认真又仔细,岑砚青也很配合,说不动就不动,慢慢等她弄完,然后用毛巾擦干净。
“怎么样是不是比你弄得好”乔明月骄傲扬扬下巴。
岑砚青自己摸了摸下巴,“嗯,确实。”
然后乔明月就踢了他一脚,“你可以出去了,我还要泡一会儿。”
“啧,真无情。”他手在水下,扣着人脚踝拖到自己身侧,俯身将人压在浴缸边缘,笑着靠近她耳朵,声调缓慢又暧昧,“我都进来了,怎么可能这么快就出去”
她脸一瞬间爆红,身体远比脑子反应迅速,随后才后知后觉生气起来。
可是男人哄人是越来越熟练,没一会儿她的气就跟泡沫一样消掉了。
在某个方面岑砚青是个很小心眼的男人。
他心里记着之前两人的谈话,身体力行地证明他远不止所谓一夜/情的三次。
期间念念似乎来敲过门,没人应,就被吴阿姨带过去睡觉了,不知道用的什么借口,乔明月光是想想就脸热。
岑总可真是珍惜时间,磨磨蹭蹭也没过十二点,搂着她还说晚安。
她腰酸腿软,运动量不亚于去花园干一天活,睡得当然是好。
第二天差点睡到中午十二点。
这可比喝两瓶可乐罪恶多了。
感觉结了婚更没有安生日子过呢,原本她还想着结了婚让岑砚青帮忙带孩子自己能轻松轻松,谁知道代价会如此沉重。
午饭吃得满足,补充体力。
乔明月最近还不需要出差,得等于莉联系上法国那边的育种公司再说,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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