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的念念紧紧靠在乔明月边上,看着爷爷躺上去,一开始还有点奇怪,听他们说着说着,眼里就蓄满泪水,有点把持不住。
“姥爷好可怜啊……”
念念还小,见识过最恐怖的场景就是乔明月带她去打疫苗,一次性扎了四针,哭得那叫一个惊天地泣鬼神,从此看见白大褂就腿软,但她年龄实在是太小了,还没有见识过社会的险恶。
比起打疫苗的医生,牙医的恐怖更甚。
因为老爷子这颗牙烂了,而且是快要烂到牙根的程度,需要赶紧处理补牙。
光是听医生语言描述就起鸡皮疙瘩。
念念很坚强,还没有哭出来,坐在爸爸腿上,想看又不敢看姥爷,可怜巴巴的。
乔明月抓紧时间教育:“看见没有,这就是糖吃多的下场。”
她指着躺在躺椅上的姥爷,语气严肃。
岑汉:“……”
这个孙媳妇太可怕了。
完全把他这个老人家的尊严踩在脚下碾压。
要不是一大把年纪要脸,他都想跟念念一起抱着哭。
念念围观了全程,从此之后对牙齿格外上心。
姥爷收获了补好的新牙,念念收获了一颗控糖的心。
姥爷搞了好半天补完牙,期间各种工具轮番上阵,看着姥爷只能躺在躺椅上任牙医摆弄,可把念念心疼坏了,车上的时候就要跟姥爷挨着坐,自己坐在安全座椅上,小手牵着姥爷的大手安慰,“姥爷真厉害,我都吓哭了,姥爷竟然一点都不怕!”
“姥爷不愧是当过兵的人!”
“没有给党和国家丢脸!”
几句话就把老爷子哄的心花怒放整个人都飘飘然起来。
他俩陪老人家来拔了牙,午饭正好接家里去吃饭,吴阿姨特地做了清淡的菜。
还没进屋,岑汉就背着手看看她这个院子,嘴巴不太利落地评价:“你这这块地怎么全铺草坪真奢侈!太浪费地了!让他帮你翻了地种菜啊!这么大块地一年四季都有菜吃,多方便啊!”
一边摇头一边指指点点,“这是种的什么花全是白的,多不吉利!养点大红色不好吗实在不行去我那搬两盆盆景。”
那是她花了大价钱买来的中华木绣球,此时已经过了盛花期,但花量依旧客观,草坪上一树繁花,乔明月觉得好看死了。
“花园两亩地还不够您种菜的吗几口人啊种那么多菜吃不完还不是得扔”乔明月毫不示弱跟他顶嘴。
“不种菜也种点果树啊!好歹秋天还能吃果子!”
“花园里在种了。”乔明月被念叨得有种熟悉感。
这不就是念念的感觉吗
当初给念念起名字的时候单纯就是觉得这两个字读起来朗朗上口很可爱,没想到最后念念竟然成了一个话唠孩子,不知道是名字影响了孩子,还是孩子自己偷偷长成了名字的样子。
“哦,种了些啥”
他最近牙疼都不想出门,所以就没去花园了。毕竟一去花园就看见大大的“M”标志,看见了又不能不吃,就像是酒倒进了酒杯里总不能泼掉,因此去花园无论是心灵还是□□上都是折磨。
进屋换鞋,念念懂事地去给姥爷拿新拖鞋,一边跟姥爷说花园里的果树。
老爷子嫌少,“是不是没钱年轻人别逞强,我还有点小钱。”反正又带不走。
乔明月一改之前嚣张跋扈的态度,连忙点头,“是是是,最近手头有点紧……”
“哼,我就知道。”岑汉鼻孔朝天,傲娇冷哼一声,“等我回去给你转账,还是那个卡吧”
“嗯嗯!李管家知道的!”乔明月亲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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