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第二天还要上班,他真的一点都不着急,动作缓慢,对乔明月来说如同折磨。
嗯,她现在能确定他是故意的了。
于是她气呼呼咬了下他耳朵,留下了整齐的牙印,“岑砚青你是不是不行”
岑砚青:“……”
耳朵微痛,岑总的男性尊严重新被捡起,身体力行证明自己到底行不行。
第二天一早,乔明月艰难从床上爬起来,看见正在洗漱的男人,短发下耳朵上明显的牙印,心里咯噔一下。
完了。
昨晚上没注意,还真给人家咬破皮了。
被咬的本人倒是挺高兴,给她挤了牙膏,对着镜子侧头看她的杰作。
的确是很明显的牙印呢。
岑砚青皮肤白,看起来就更明显了。
要说脖子锁骨这种地方还好遮掩,让岑砚青衬衣扣子扣到头,什么都盖的住,但问题是这是耳朵,难道要他大夏天的戴耳罩吗
乔明月沉默了。
他要去催念念起床上学,乔明月洗漱完出来就听见念念的大嗓门:“爸爸爸爸你耳朵上怎么有牙印呀是不是妈妈咬的要不要打狂犬疫苗呀”
听得一清二楚的乔明月:“……”
岑砚青给她扎好辫子,“不是,是爸爸自己咬的。”
“……爸爸我不是傻子。”念念说,“人不可能咬到自己的耳朵。”
岑砚青:“那就只能是你妈妈咬的了。”
乔明月立马把门一关给自己换衣服。
咬牙切齿地想:这对父女真是够了。
岑砚青给念念收拾好衣服,最近他们正在准备运动会,幼儿园发的两套运动服要换着穿,这一套黑白配色的短袖短裤刚晾干,就给她带上,还要带上配套的白色球鞋,换上念念就是运动风的小美女。
去学校的路上念念都在跟他们说运动会的事。
这是她第一次参加运动会,非常积极,足足报了五个项目。
“有跳远,一百米跑,跳绳,四百米接力赛还有跨栏!”
一听有跨栏,乔明月眼皮一跳,“你练过跨栏吗”
“没有啊,”念念说,“但是很小的栏杆,放心啦!”
“就只有小朋友的比赛,没有亲子合作的吗”乔明月回头问她。
“有呀,我也报名了!”念念说,“不过这个都不是正式项目,没有奖的,所以我也不是很在意,反正有爸爸妈妈在,肯定能赢啦。”
没想到念念还是个现实的小孩,对有奖的项目更上心,没奖的就没那么在意,只当是娱乐项目。
送她到幼儿园门口的时候乔明月跟岑砚青还透过栏杆看了看他们的操场。
明天就是运动会,现在操场上已经开始布置起来了,各个项目区域都划分出来,一早上就有小孩子在那边练习,看得出来大家都很重视这次运动会。
乔明月莫名有点担忧。
“我从小体育就不好,”她说,“到时候亲子合作的项目就靠你了。”
她还拍拍岑砚青的肩膀。
“你平时在花园也是劳动,体力应该不会很差吧”岑砚青说。
“……你觉得我体力很好是吗”
对每晚夫妻生活十分了解的岑砚青一愣。
好吧,她这个体力,强势如乔明月却从来没有想过反压他,估计单纯就是觉得太累,懒得压。
懒到这个程度,也不用做什么运动计划了,更何况明天就是运动会,做计划也来不及。
“好吧。”岑砚青点点头,但还是问了一句:“你是身体不好,还是单纯懒”
“都有吧。”乔明月说,“生念念的时候不太顺利有点影响,我性格也不爱运动,最多也就打理花园了。”
的确。
学生时期每逢运动会乔明月都会靠各种方式躲掉体育课代表,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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