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上学忙,我又是个男孩子,很多事情也不好意思掺合,月月小时候还是很孤独的。”
再加上乔舒比乔明月大两岁,兄妹俩一直都是一个幼儿园一个小学一个初中一个高中,但是错开的这两年乔明月还是要靠自己。
一个每天都是由保姆接送的孩子,在学校里更容易受欺负。
在一群简单的脑子中,他们只会思考今天吃什么喝什么玩什么,除此之外最重要的就是:爸爸妈妈爱不爱我。
小时候比较最多的不是成绩,而是父母对自己的关心,今天爸爸妈妈给我买了什么新玩具,明天爸爸妈妈要带我去哪里玩,爸爸妈妈说什么什么,张嘴就是父母,让与父母相处甚少的乔明月被孤立。
乔舒比她长两岁,更了解妹妹的处境,所以常常去低年级看看妹妹过得好不好。
乔明月很聪明,知道自己跟他们共同话题比较少,靠着自己的性格和外貌,会跟学校里的一些人缘好的同学交朋友,让自己融入他们的圈子,这是一种手段,在她未成年时期惯常使用的手段,成年之后,也没那么在意别人的目光,坚定了自我,她也就不需要这些了。
而她曾经利用的同学们,不乏人气高的男孩子,就变成了她的“男朋友”们。
“据我观察,我妹应该对他们都没什么意思,”乔舒回忆道,“我以前难么紧张也是怕她吃亏,但那可是乔明月,她吃什么都不会吃亏,哦,也不会吃苦。”
“魏蓝会不会不一样”岑砚青把泡开的椰壳捞出来放到另一边的桶里,桶底下扎了孔,方便透水,再拿水冲干净椰壳中的盐分就行。
毕竟她跟魏蓝在一起三年。
“魏蓝”乔舒笑出声,“他把我妹当佛祖供着,月月也不喜欢他这一类的。”
“她喜欢哪一类”
“大概是那种……怎么说呢,优秀又好看的人,”乔舒说,“你说这个我想起来,小时候她有段时间怪怪的。”
“就那次我跟乔望对蛇留下阴影那次,好像是个夏天,老宅后边是山,她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要爬山,大中午的山爬了一半被蛇咬了,还好我跟着才发现,那么长一条黑蛇咬着她小腿,我的妈呀。”
“最后我都吓傻了,她自己把蛇抓住,然后我打电话给乔望,才把我们带下山去医院。”
“你知道她这个人,跑两步都嫌累,怎么可能去爬山,山上肯定有什么。”
“不过后来她就不去了。”
岑砚青陷入沉思。
他对山也有点印象。
小时候家里不让他练滑板,他为了躲避家人的视线,跟几个当时要好的朋友在山上开辟了一个场地用来训练,建场地就花了许久,也花光了他的零花钱,不过后来那个场地也被爷爷发现,给封了。
两人把泡好的椰壳装上电三轮,开到温室门口,搬进去给他们继续种花。
乔明月正忙着播种些标签插牌子,抱怨他们弄太慢等半天。
天气热,温室内有空调但是人总要进进出出拿东西,乔明月热的不行,头发都扎起来,因为干活忙的丸子都乱糟糟的,手上又有活没办法弄头发。
岑砚青摘下手套过来,给她拆了头发重新绑上去,手法熟练。
乔明月刚想说谢谢,一转头就对上男人垂头的目光。
“……你这是什么眼神”她有种给人偷家的感觉。
“原来你这么喜欢我。”
“”
他是从哪里得出这个结论的
她暴露了
哪里暴露的
她这张嘴还不够严实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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