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放心了许多。他守着牛车,任由二人离去。
二人到了何娘子家,开门的却是何娘子的女儿李秋水。
李秋水警惕地打量了许知南两眼。许知南便自我介绍了一番。
“你说,你要和我娘谈笔交易”李秋水半信半疑道。
“阿水,谁来了”里头听到动静的何娘子走了出来,“方婶啊!找我有什么事吗这位是”何娘子看向许知南。
一边说着,一边让她们先进来。
何娘子有些紧张地关上门。
“何娘子,我有个法子,若是运用得当,可以帮你解决这件事。”许知南开口道。
何娘子得知她的来意,叹了口气。
“小姑娘,这可不是过家家。”
见许知南一脸认真,她又洒脱一笑。“这铺子我不打算开下去了,我准备寻个买家卖了。得了卖铺子的钱,我便带着阿水回乡下了。”
闻言,方婶十分诧异,“何娘子,你回哪去你婆家容不下你,你娘家也未必见得欢迎你。还不如把铺子卖了。在县里找个别的营生,也不必寄人篱下。”
何娘子面有苦色,“方婶,这些理我又何尝不清楚。可是这谣言一日不消,我便日日要受着流言折磨。我便也就罢了,可阿水还小呢。”
许知南却提起另一个话头,“何娘子,你可曾想过。这铺子可能卖不出去呢”
“怎么会,我这铺子是我丈夫死前留给我们娘俩的。这铺子的地段不错,怎么会卖不出去”
方婶却听懂了许知南的意思,她心下一凉,“若有人不想让你卖出去呢。”
场间一静,几人对视一眼,心下了然。
何娘子不禁悲从中来,“若非我丈夫去世,这袁大有怎敢欺我们至此。”
李秋水沉默地抱住落泪的娘亲,她看向许知南,眼里带着最后一丝哀切。
“姑娘,你有什么办法吗”
许知南点点头却又摇头,在她们失望的眼神中开口,“我有办法,但不保证一定能成功。”
“若你们手上有闹事之人,甚至背后之人的把柄,那便更好操作了。”
李秋水眼睛一亮,“我知道!那汉子偷人!那妇人也偷人!”
何娘子被自家女儿的口吻吓了一跳,“阿水!这等腌臜事,你怎么会知道!”
李秋水这才意识到自己暴露了什么,她忙不迭搪塞过去,“娘亲,你别管!反正我就是知道!”
许知南忙追问她,“细细说来。”
徒留何娘子和方婶无奈地对视一眼。
这可如何是好,这,这。怎么两个小娘子竟这般不避讳。
何娘子愁得又想抹泪了。
李秋水快速地把这事说了一通。哪曾知道这二人的故事跌宕起伏,狗血淋头。
等听完整个狗血故事,许知南还有些意犹未尽。
“我有一计,可行与否得看你们如何做了。”
等听完许知南称之为公关计划的解决之法,三人皆有些震惊地看着她。
何娘子有些害怕,“这,当真可行”
李秋水听得那是眼睛越来越亮,见她娘有些打退堂鼓,急切地拉着许知南说,“许姑娘,你再复述一遍,我有些地方还不太懂。”
瞅着对方那兴奋激荡的样子,许知南怀疑自己打开了一个古代女子什么不得了的开关。
几人又借这事细细商讨一番。
等许知南安排完大体情况,在场所有人都目光炯炯地盯着她。
可何娘子复又有些担心,“扯到县令大人会不会不太好”
“不会,谢大人是好官!”许知南笃定地说道。
若非这县令大人是好官,她也不敢这般利用一番。
所幸,县令大人是个好官。
何娘子母女被这话说服了。的确,之前她们二人之前去衙门伸冤,本没抱什么希望。可没想到,县令大人当真还她们一个清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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