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对县令大人是十分敬重的。见谢正这般,岑夫子连忙拱手回礼,叹了口气。
“大人,小公子实在不是读书的料。这整日拘在学堂,也未见其效。不如...”
“是啊爹,你就让我习武吧!”谢逢秋见缝插针说道,却得到他爹一个警告的眼神。
见岑夫子一脸认真,谢正知道这学堂是容不下他了。罢了,他叹口气,揪着谢逢秋的脖子走了。
等几人一走,岑夫子把那受伤的学子招到跟前,“许志远,还有些日子便县试了。今日之事,错不在你,切勿因此事而分心。”
许志远捏紧衣袖,眼底闪过一丝精光,面上却露出一副善解人意的样子来,“学生知道,给夫子添麻烦了。”
“无事,先上课吧。”岑夫子摇头,便打发边上看热闹的学生赶紧进去上课了。
谢正一回到府上,便叫谢逢秋跪下。谢逢秋一言不发,沉默地跪了下来。
二人一时相顾无言。
等谢夫人收到信赶来,便是这般情状。
“看看你养的好儿子。”谢正指着谢逢秋说道。谢夫人赶忙拉住他,“秋儿确实不是读书那块料,不如夫君你随了他的意,找个师傅教他习武吧。”
谢正沉吟片刻,“过几日我会派你大哥运一批物资去永州。既然你这么想习武打仗,那就给我进军营好好练练吧。”
“可秋儿才十岁啊!”闻言,谢夫人大惊失色,正想劝阻他打消这个念头。
可谢正摆摆手,让她不必多说。“我意已决,不必多言。左右有他心心念念的将军表哥看着,怕什么。”
见他铁了心了要把谢逢秋送前线,谢夫人气得拽起地上的小儿子就走。
不过谢逢秋倒十分乐意,闻言,他兴奋极了,当即把憋在肚子里的话一咕噜说了出来,“谢谢爹!哈哈哈,爹你果然是最疼我的!不过今日之事根本就是那穷书生的错。这厮讲话阴阳怪气的,我不爱听。夫子也总是信他的一面之词,动不动就训我几句。我咽不下这口气,便和他探讨了两招罢了。怎么能叫我惹是生非呢!”
谢夫人见小儿子露出这副样子,也头疼不已,这下他爹更要把他送走了,这可如何是好啊!
正如谢夫人所想,瞧他这咋咋呼呼的样子,谢正更生气了。
真是朽木不可雕也,罢了,留在这也是惹是生非,还是送到军营练练去吧,正好眼不见为净。
虽是这般想,可他气消之后,还是叹了口气,提笔写了一封密信,交由大儿子到时候转交给霍将军。
此时许知南很快离开了县衙,她照旧去了杂货铺。
如今杂货铺的人流量可真不小,豆腐在县城里卖得更好些。这排队人群中还能看到不少丫鬟仆役呢。
何娘子脸上洋溢着朝气,手脚麻利地给客人们递着豆腐。
李秋水则站一旁负责给客人结账。店铺里现在人多了,有些忙不过来,何娘子便雇了方婶分担些。
方婶见她来了,赶忙招呼她进来,又去和何娘子换了个位置。
何娘子空出手来,便去内室拿了一个锦囊,和一本账谱。
“许姑娘,这是上个月的收益,账本在这,你看看有没有什么问题。”何娘子又想起什么来,“许姑娘若是不认字,可以寻个中间人帮你看。”
许知南摇摇头,打开了账本便查对了起来,“不用不用,我认字的。”
闻言,何娘子有些诧异,不过转念一想,许姑娘如此聪慧,识字算不得什么难事,有什么可惊讶的呢。
许知南很快便对好了账,她朝何娘子露出一个笑容来,“没什么问题。”
“这般快”见她这么快便对好账,何娘子颇有些吃惊。“许姑娘,你的算学竟也这般出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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