鹑样,有些意兴阑珊。
“行了,不是什么大事,起来吧。”
怎料许蔓娘不敢起来,身子吓得一颤,更是死死低着头,露出一截脖颈来。
再好脾气,谢夫人也有些瞧不上眼了,给身边的郑婆子使了个眼色。
心头正来气的郑婆子收到谢夫人递来的讯号,走上前把她扶起来,“行了,起来吧。咱们夫人心善,这等小事不会惩罚你的。夫人,这个笨丫鬟是个孤女,许是小时候受了许多委屈,便养成这副谨小慎微的性子。”
闻言,谢夫人轻轻挥了挥手,“行了,下去吧。”
郑婆子诶了一声,转身扯着许蔓娘就要下去。
许蔓娘感到郑婆子暗地里拧了她胳膊一下,不由吃痛。
等出了院子,郑婆子冷起脸,“本以为你是个机灵的,我这才做主把你留下。谁曾想你竟这般没眼色,若是再这样,谢府恐怕容不下你了。”
许蔓娘哭着求饶,保证自己不会再犯,又狠狠心给郑婆子塞了一两银子,郑婆子这才把这事揭过,只罚了她今晚不许吃饭。
等郑婆子走了,许蔓娘这才摸了摸自己脖子上的那块圆疤。
她有些疑惑。
上辈子听闻谢夫人早些年生了个孩子夭折了,实际上是被下人偷偷换了。可那孩子脖子上有一个圆形的胎记,也正因如此叫谢夫人一眼便认出来了那是自己的女儿。
来谢府这段日子,她也打听过,早年谢夫人确实有一个早夭的女儿,年岁和她一般大,许蔓娘便放下了心。
只是这走向,怎么和她想的不一样
许蔓娘有些头脑发昏,她用力捏紧掌心,深吸一口气。许是谢夫人没看清楚,她这般安慰自己。虽是这般安慰着自己,可是许蔓娘却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在脱离她的控制。
许知南的香皂生意还不错,因为卖得贵,买的起的人不多,许知南只需抽出些时间做定量的香皂即可。
这段日子,许知南除了学医研究各种药方,就是习武。
虽然现在看不到等级,但她觉得这段时间几个技能都增长了些。
日子便这样不咸不淡地过着,直到这天,赵大夫带着许倦柏上门。
“赵爷爷你是说,你决定要去常州给县令母亲看病了”
赵大夫缓缓点头,“这些日子我仔细想过,你说得有几分道理,正好你们挖到的那几本医书,我也从中学到了点东西,那毒经里头也有着几个亮眼的药方。我这一把老骨头,再走一趟亦不是不可。”
原来如此。许知南点点头,“好啊。”
赵大夫又接着说,“我打算带你俩一起去,正好能学点东西,顺便长长见识。常州那地名医可不少,对了,我还认识一位女医,想介绍你和阿柏认识认识,她很擅长女子病理。你不是总担心你你娘的身孕吗也许你能找她问问或者把她请来给你娘看看。阿柏已经同意了。便想问问你,要不要一起前去。”
闻言,许知南有些心动,但又有些犹豫。
这边还有这么大一个摊子,真要她撒手不管,心头总是有些不安稳。
于是她便说,“再让我想想。”
赵大夫笑着让她放心,“还没那么快走,我已传信给谢家。一个月后和他家送年货回去的队伍一起走。”
许知南看了看系统进度条已经到了25%,想了想,便点点头。“成,赵爷爷,等我处理好这边的事再说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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