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结了一番过往的艰辛岁月,又感叹了一番如今的日子,紧接着展望了日后的美好生活。
许知南十分认真地说着:“我们的生活会越来越好的!”
村民里不知是谁又喊了一句,“我们都相信小许村长!”“对!”“相信,相信!”
此起彼伏的应和声响起,逐渐汇在一起,成了响亮的一句,“阿南!”“阿南!”“阿南!”
许知南的视线扫过底下一张张火光映着的熟悉的面孔,她突然感觉眼前有些模糊,心神一片清明。这一刻,她好像彻底忘记了上辈子的记忆,融入了这个世界。
想到模拟器上的结果,许知南轻轻一笑。
因这活动而对许家村产生归属感的又何止村民和难民呢。
等回到座位上,许知南才发现她的饭盆不知是谁又给添满了。
大会已经进入下一个章程。村民们陆陆续续上去表演节目,不过多是什么特殊小技能,又或者是显摆自己刚在扫盲班学的故事或诗,还有不少人念的诗都重复了,但村民们都津津有味地看着,还疯狂拍手叫好。
台上热闹,台下的许倦柏也频频看向自己的竹筒。
“阿柏,你要摆什么字啊”
许倦柏还未回答,便被叫上去了。只见一只只毒虫从许倦柏手里竹筒里爬出来,有条不紊地在地上围成了一个“阿南”。这等场面,可叫村民们惊呼了不已。
“好神奇!”“这是怎么做到的!”
只有赵大夫一脸的酸气,“怎么不摆我的名字呢。”一旁的程娘子噗呲一声就笑了出来,“一大把年纪了还拈酸吃醋。”
许知南看向一脸求夸奖的许倦柏,笑着拍起手掌,又冲她喊了一句,“谢谢,我很喜欢!”
听到她直白的声音,许倦柏有些羞涩地收起了毒虫,就跑着下了台,回到了许知南的身边。
接下里又是几个上去表演念诗。许知南似乎听到许倦柏小声地说了一句,“我练了许久呢。”
快要散场时,场内响起了乱七八糟但十分有气氛的音乐声,听说那是许大山从难民里找了几个擅长乐理的人,有吹木笛的,有打快板的,甚至还有敲木鱼的。
就着热闹的音乐,村民们欢欢乐乐地动了起来。
————
许家村充满了欢声笑语。而安县县衙里也闹腾地很,杜章一脸头疼地看着面前两个醉醺醺又吵起来的人。
本来收到许知南的邀请,杜章要带着两人去参加篝火晚会。可府城来人运来了粮食,他们也只能留在县衙里处理和安置此事了。直到深夜,他们才吃上了这年夜饭。
何道姑啪地一下放下了手中的酒碗,摇摇晃晃地看向杜章,“杜大人,你...”她卡了卡,目光又不自觉地打量起杜章的面相,“你面相变了啊!如今瞧着,你的运势好像变了,但是有些看不清....许是我喝醉了...等我明日再帮你细细看看。”
“是吗,师妹,那你帮我看看,我今年能有几个桃花”老乞丐也凑了上来,却被不耐烦的何道姑挥到一旁。
醉醺醺的老乞丐倒在地上,还不忘努力扒拉着面前的头发,嘴里还嘟囔着,“嘿嘿,早就说你算不准了。”
听罢,何道姑一脸不高兴,可视线触及老乞丐露出的脸时,她却揉了揉眼睛,“师兄,你的面相好像也变了啊。瞧着好像要孤独终老了。”
老乞丐差点没被气死,正想破口大骂,可昏昏沉沉的脑子没能反应过来,他彻底睡死了过去。何道姑也跌落在一旁的桌凳上。
唯一清醒着的杜章:.....
此时府城的人也在欢庆过年,城内一片张灯结彩,欢声笑语。
城门口的官兵有些心不在焉,“大过年的,我们还得在这当值。明年一定要抽个好签!”
“可不,等咱们下值回去,饭菜都冷了,媳妇都睡了。行了行了,好好干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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