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灿瑶把自己的小红也牵了出来,想也不想就说:“我陪你一起去。”
裴元卿转头看了她一眼,语气不轻不重道:“不看话本了还是我买的那些你不满意,更想看刘子煦买的那些”
苏灿瑶觉得他在无理取闹,“刚才那些话本我还没看,哪里知道喜不喜欢,刘子煦买的那几本我才刚看几眼就被你抢走了,也不知道好不好看啊。”
裴元卿也觉得自己在无理取闹,抿了下唇,把剩下那些过于幼稚的话咽了回去。
他不说话,苏灿瑶却闲不下来,早把要冷战半日的决定忘得一干二净。
她看裴元卿翻身上马,忍不住问:“哥哥,你胳膊疼不疼”
裴元卿用没受伤的那只手握着缰绳,“无妨,不用这只胳膊使力即可。”
他想起昨天皇兄上马车时疼得脸色煞白,心中止不住有些担忧,其实皇兄伤的更重,昨天是强撑着身体前来见他的,还在苏府逗留了那么久,今天恐怕不一定能从床上起来。
可他还不能暴露身份,不便去行宫见皇兄,如今幕后主使躲在暗处,皇兄最好也少出行宫为上。
今日暂时就不要见面了,免得会引人怀疑。
苏灿瑶骑上小红,嘚嘚嘚的跟在他身侧。
两人一路来到山上,把马拴在山脚下吃草,徒步上了山顶。
李忠坐在凉棚下的躺椅上纳凉,手里拿着一把蒲扇,不紧不慢的扇着,腿上看起来受了些伤,不过都不严重,看起来颇为惬意。
“李叔!”苏灿瑶人还未到,就脆生生的喊。
李忠睁开眼睛看到他们,朝苏灿瑶笑了笑,目光在裴元卿受伤的胳膊上掠了一圈,不咸不淡问:“还活着呢”
裴元卿走过去在他旁边坐下,声音低沉:“那天多谢李叔和各位叔伯们出手相帮。”
“我们只是顺手帮个忙而已,不像你,明知道进去九死一生还往里面冲。”
裴元卿动作一顿,总觉得他这句话是意有所指。
苏灿瑶抬头望过去,怀疑李忠对裴元卿的身份已经隐隐有了猜测,毕竟裴元卿那天表现的太过焦急,跟他往常的性子不太一样。
李忠摇着蒲扇,不紧不慢问:“你那日为何要以黑布遮面”
裴元卿唇角微抿,敛了敛眉,沉默着没有回答。
苏灿瑶挤出一个笑,帮他掩饰道:“这还用问么,那天山里烟尘那么大,元卿哥哥那么做当然是为了掩住口鼻。”
“这个理由不错。”李忠点点头,用蒲扇拍了下她的脑袋,“可我没问你。”
“……”苏灿瑶默默揉头。
她的脑壳真是受苦了!怎么每个人都喜欢拍她头顶!
裴元卿安静了一会儿,抬起头问:“那么李叔你呢,你当时为什么也以布遮面”
李忠对他提出这样的问题没有感到太惊讶,反而笑了一声:“我还以为你会一直憋着不问呢,你心里不是早就已经有所猜测了么”
苏灿瑶眼观鼻鼻观耳,忽然觉得自己今天也许不该跟来。
她好像又要承受更多的秘密了!
裴元卿将随身带的包袱递给李忠。
李忠打开包袱,里面放着一张张名籍文牒。
李忠变了脸色,坐起身体,眉心紧皱地望向裴元卿,“这是什么”
裴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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