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的。”
赵柳湘目光期待的看向秦诗萝。
秦诗萝剥了一粒花生扔进嘴里,摇头叹息:“我这是什么命啊,明明是个榆木脑袋,对作画一事一窍不通,偏偏在家中得天天赏画,如今来了京城还得赏画。”
苏灿瑶和赵柳湘被她的语气逗笑,忍不住掩唇笑了起来。
……
雪竹院里。
赵荣平将大家安置好,笑容满面的从屋子里走出来。
他见裴元卿站在庑廊下,踌躇了一下,抬脚走了过去。
“裴公子,你来京城的事可用我跟太子殿下禀报一声”
他问的小心翼翼,心底有些忐忑。
赵荣平心里虽然对裴元卿的身份隐约有些猜测,但裴元卿几个月前没有跟太子回京,他又忍不住怀疑自己猜错了,揣摩不准裴元卿与太子之间究竟是什么关系。
如果裴元卿真的是六皇子,那他为何不肯回京恢复身份如果裴元卿不是六皇子,那么赵荣平又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人能让太子那般动容。
他冥思苦想许久也找不到答案,只隐隐觉得自己最一开始的猜测应该是对的
裴元卿淡声道:“我自会与太子联系,赵大人不必费心。”
“是是……”赵荣平呐呐应声,心道这位裴公子虽然年纪轻轻,身上的气势却一点都不弱,让他相信对方只是一介平民,实在是有些难。
他身为朝中重臣,常能接触到形形色色的人,其中有天潢贵胄,也有世家公子,他心中明白,有些气质,若非生下来就是众星捧月,处于上位者的位置,是很难养成的,就像太子,就像裴元卿,就像那些皇子们。
裴元卿望着眼前的雪幕,声音清冷问:“太子回京后,陛下可有因为围场的事责罚于他”
“陛下罚太子在东宫禁足三个月。”赵荣平顿了顿,宽慰道:“其实明眼人都能看出来,陛下这算不上惩罚,毕竟太子当时有伤在身,就算陛下不罚他,他也得待在宫里安心养伤,事后陛下还派了太医常驻东宫,又赏赐了许多珍稀药材,对太子的宠爱丝毫未减。”
裴元卿眼睫微垂,继续问:“围场之事抓到幕后真凶了吗”
“陛下派人细查过,抓到了几个前朝余孽,据他们招供,他们是对皇室怀恨在心,所以才趁此机会动手的。”
裴元卿眉心轻皱,“太子信了吗”
“太子不信,一直在派人继续追查,可一直都没有进展,这件事只能这样结案,那几个前朝余孽已经被斩首示众了。”
“这几个月二皇子可有什么动向”
赵荣平神色一言难尽道:“二皇子因为太子被禁足一事,酒后在门客面前大放厥词,传到了陛下耳朵里,被陛下罚了半年禁闭,至今还没出来。”
裴元卿轻扯了下嘴角,觉得有些可笑,祁慎这副不成器的样子,竟然还想谋夺太子之位,实在是有些不知天高地厚。
父皇这样做,恐怕就是有意敲打他,也是在敲打他背后的那些朝臣,让他们不要以为太子被禁足就可以得意忘形。
裴元卿顿了顿问:“厉王如今可在京中”
赵荣平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问起厉王,愣了一下回道:“在呢,上次太子围场遇刺,他就跟着一起回京复命了,还亲自向陛下请罪,说没保护好太子,这段时间他一直带着王妃和灵郡主待在京中。”
“他平时都做些什么”
“跟以前一样,沉迷于炼丹长生,每天跟方士为伍,王府里养的门客全是方士,府里经常烟雾缭绕,都是炼丹的牛黄和草药味,前些天厉王为了求仙丹,还去山上住了几日,冻得病了才被人抬下山,皇上得知情况后,派了太医过去给他诊治,大家都说他现在有些疯疯癫癫的……”
裴元卿轻轻眯了一下眼睛,声音莫测道:“厉王年轻的时候征战沙场,是出名的狠辣,令敌人闻风丧胆,后来沉迷女色,渐渐玩物丧志,现在又沉迷于炼丹,追求长生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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