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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怒其不争地瞪了土匪一眼,鹩哥嘎了一声,小眼睛心虚地乱飘。
江户川柯南疑惑地看着突然被揪出来的犯鸟,灵光一闪:“刚刚的咕咕声……是你吗?”土匪得意地挺了挺小胸脯。
黑鸟十分不经夸,它不假思索地投敌,绘声绘色播放:川绘栗子肚子饿得咕咕直叫.mp4(循环版)
3D杜比环绕音,土匪跟我是它屈就。
江户川柯南:很好,你栗子糕没了。
连小孩都骗,不是什么好侦探,他代表行业新星谴责你!
我劈手夺回我的鸟,捏住它的喙手动闭麦,把鸟塞回帽兜里。
“我想吃栗子糕,想吃和我同名的栗子糕。”我低声下气,祈求温柔人.妻,不,铁血服务生安室君,“不要逼我跪下来求你。”
安室透一副快被我折腾到没脾气的模样,我在心里悄悄给他配了一个扶额苦笑的表情包。
“好吧,这位客人。”他叹了口气,“可以点单。”
我:“耶!”
大胜利!
侦探A和侦探C指望栗子糕能堵住我侦探D的嘴,无人在意的案发现场中,大叔侦探B正在秀他超凡脱俗的推理。
小梓小姐给我塞了杯温水,把我安排到毛利兰身边坐下,这边是观众席。
传奇侦探怎会满足于观战,不过是我以退为进的战术罢了。
我把水杯搁在桌上,帽兜传来悉悉簌簌的动静,一只豆豆眼黑黢黢的鸟头鬼鬼祟祟探出来,偷偷摸摸把橙色的喙伸进我的水杯。
土匪咂么几口清水,滋润它惨叫时干涩的咽喉。
“凶,栗子,店员,凶。”土匪扑扇翅膀,仿佛在做拳击的起手式,目标直指柜台后忙碌的金发青年。
“我一般不在背后说衣食父母的坏话。”我小声说,“最重要的是,你看下他的体格。”
围裙的系带勒出劲瘦的腰肢,淡金色头发的青年挽起白衬衫的袖子,小臂肌肉结实有力。
我锐评:“一拳能打死你我。”
土匪翅膀收拢,直挺挺地向后倒下。
“别总拿我的流量看猫和老鼠。”我谴责我的同居鸟,“百米外小卖部电视不是有播吗?你飞一飞,还能锻炼身体,多好。”
别不把话费当钱,每条通知欠费的短信都会侵占我的内存,四舍五入等于减短手机的使用寿命。
换手机的钱有多难攒,没遭受过人类社会毒打的鸟鸟哪里会懂!
为了支撑这个家我付出了太多,我瞅了眼土匪,不禁思索起带它去马戏团卖艺的时薪。
土匪用它清澈而愚蠢的豆豆眼看向我。
“算了。”我沉痛道,“万一你钻狮笼和人家抢肉吃,我可没本事把你捞出来。”
赚钱的事,还得我来。
店内,毛利小五郎的推理接近尾声。
翘胡子大叔自信满满,手臂一挥,指向三位嫌疑人之中的一位:“犯人,就是你!”
感谢侦探B,为大家排除了一个错误选项。
“我仔细分析过毛利侦探的破案过程。”我摸下巴,“他破案有一套固定的流程。”
“先是在清醒状态下指认一名凶手,然后突然陷入沉睡,在睡梦中毅然决然推翻自己上一秒说过的话,指认真正的真凶。”
我感叹道:“天下竟有如此热衷于自己打自己脸的人,长见识了。”
江户川柯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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