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嘴唇贴在我脸颊边,发出轻微的啵声。
抚在我肩上的手施力,让我和他靠得更紧,没有一丝缝隙。
“再来一次?”江户川乱步语调上扬,“栗子看起来很喜欢呢。”
贴贴,我喜欢贴贴,但好像不是这种贴法……不是吗?
“不、不用了。”我脸颊在发烫,疑似发烧,不可以接触感染——总之,暂时不用了!
“好,听你的。”江户川乱步听话地没有再凑过来,他掀了掀眼皮,自下而上扫视葛西三桥。
“没有礼貌。”他说,“谁允许你随便叫别人家女朋友的名字?”
“‘川绘同学’几个字你是不会念吗?”江户川乱步冷淡地说,“那不如回家,读什么大学。”
葛西三桥的脸一阵青一阵红,他身后那群人也尴尬的不得了,打着哈哈说:“来来来,继续真心话大冒险,葛西快回来,下一轮了。”
人群蜂拥而来又一窝蜂离开,吧台角落里只剩下我和江户川乱步。
我用手背贴了贴脸颊,烫得我心慌。
有没有冰块救我狗命!
“好红。”江户川乱步左右看看,很稀奇的模样,“竟然能变得这么红吗?”
“不要用科学研究的语气说话啦。”我用手肘拐了他一记,听他吃痛地哼了一声才觉得气氛自然一些。
“那些人是隔壁班的。”江户川乱步双手叉腰,“栗子以后少跟他们玩,不对,不要跟他们玩。”
“我本来就不跟他们玩。”我小声说。
大侦探超忙的。
江户川乱步勉强满意,他像猫咪一样晃了晃脑袋,“这里好吵,我们可以回去了吗?”
团建才开始没多久,现在走人不好,但经过刚刚一遭,我也不想继续呆在这儿了。
“我们偷偷的。”我做了个蹑手蹑脚的手势,江户川乱步配合地跟着我的脚步,从后门绕了出去。
外面天已经黑了,夜风拂面,吹散了衣服上沾染的酒气,令人浑身一轻。
现在回家还早,土匪正在家里独自一鸟看幼儿早教识字频道,我回公寓也抢不到遥控器。
“附近有个公园。”江户川乱步说,“我常去那儿玩。”
“玩什么?”我双手张开感受夜风,舒服地眯起眼睛。
“和放学的小学生一起堆沙堡。”江户川乱步边走边说,“不过都晚上了,现在应该没人。”
“独占沙堡!”我开心地说,“怎么之前不和我一队,我带你秒杀小学生。”
我可会堆沙堡了。
夜晚的公园空空荡荡,玩耍的孩子们被家长领回家吃饭,贩卖玩具的小摊贩也随之离开。
沙坑边一个人也没有,所有的沙子都被我们两个承包。
我蹲下来,掌心捞了捧沙,细细软软的沙子顺着指缝滑下。
“想堆个什么样的城堡?”我抬起头问江户川乱步,“堆个超级气派的好不好?”
顺着抬头的动作,高大的树木发出沙沙的摇曳声,我看见一只嫩黄色的太阳花气球卡在树干上,白线随风缠绕。
“气球耶。”我仰着头,拍干净手上的沙,“乱步先生,等着。”
我跑到树干边,双手抬起比出相框的造型,确定树上的落脚点,嘿咻起跳。
“小心点儿。”江户川乱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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