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太宰先生。”
太宰治迅速抓住椅背,避免了脚步踉跄摔倒在地的悲惨后果。
土匪:“嘎!”嘲笑。
“太宰先生,你坐啊。”我示意他先抢椅子,姿态之自然仿佛骸塞的房产证上写着我的名字。
太宰治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桌上力压三颗小苹果的大苹果。
他坐在椅子上,捂住胸口压惊。
“涩泽龙彦锯木头做椅子起码还要再做半个小时。”我好心地说,“够你做一套听力真题。”
太宰治不做听力真题,他头疼。
“栗子。”他深情地说,“告诉我,我今天吃多了致.幻药。”
我:“我坦白,我偷偷往侦探社的饮水机里洒了后山采集来的蘑菇粉。”
太宰治:我就说是幻觉嘛!(一拍大腿)
他好了他又复活了。
“这位幻觉朋友。”太宰治彬彬有礼地问,“有什么办法能让你消失呢?我怕今晚过后乱步先生不让我看见明天的太阳。”
“那就要问一位不在场的外国朋友了。”我从善如流地说,“都是战斗民族太过热情奔放的错。”
太宰治眼中闪过一丝了然。
他就说,以涩泽龙彦要美貌有美貌要智商有美貌的人设怎么会把栗子牵扯进来,果然是俄罗斯人干的好事!
信神的家伙会觊觎命运可太正常了。
“不用担心我。”我低声说,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我有护身符呢。”
虽然乱步先生人不在这里,但我们的心连在一起,我不是一个人在战斗!
太宰治:更慌了。
名侦探的宝贝女朋友和宝贝眼镜都在这里,事后某人能靠撒娇混过去,他只能赌一把侦探社时有时无的同事情。
不行,太宰治不打无准备之仗,他得找个背锅的。
“热情善良异能者大会,所有的风云人物都会参加,但你猜,谁收不到邀请?”
我和太宰治对视一眼,露出心照不宣的表情。
半小时后,费奥多尔·米哈伊洛维奇·陀思妥耶夫斯基姗姗来迟。
他走向足以俯瞰横滨的会议厅,围绕在圆桌边的三人听见脚步声,纷纷侧头看向他。
四把椅子,三把定制款高贵典雅雕塑白,一把纯天然手工自制,四个椅子脚瘸了三个,散发着新鲜的油漆味。
涩泽龙彦对白色是有些执念的,即使明知油漆干不了也坚持给椅子刷满白漆。
“费奥多尔君。”太宰治欢快地招呼他,“你坐啊。”
费奥多尔看向那张瘸腿、甲醛味浓郁扑鼻、椅背上都是木刺的椅子:“……”
他怀疑你们在霸凌他且有证据。
魔人的目光默默转向我,一个夺走了本属于他的椅子的人。
瞅我干嘛,我挺直胸膛:“我第一个来的。”
凭什么后来者居上因为前者不争不抢——我又争又抢能把我怎样?
太宰治将幸灾乐祸打在公屏上。
涩泽龙彦看向自己的手作椅子,越看越满意,情人眼里出西施,他不懂费奥多尔为何迟迟不落座。
反正你穿的也是白裤子,怕什么白油漆?
费奥多尔不愧是有魔人之称的男人,他硬是顶着压力站在椅子后,状似温和地与我打招呼:“川绘小姐,久仰大名,称呼你栗子可以吗?”
“那多不好意思。”我说,“不如叫我全名,总共才四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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