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水变得粗糙的布料摩擦着?肌肤, 带来微弱的痒意。
钟今的视野模糊,好一会儿才清晰。
商延思的吻落在?他的颈侧, 密集的让人无?法?抗拒。
“穿给我看吧, 我想看。”
他低喃着?,呼吸落在?钟今的胸膛上。
点缀于?上的并不完全是装饰物,让钟今从腰上麻到脖颈。
“那你想吧。”
钟今在?贴贴中没?有完全失去?理智, 拒绝再次奖励。
但他忽略了商延思的执拗, 他的性格就是想做的事情?,无?论如何都?要做到。
爱欲粘稠又狂乱, 连思绪都?被搅碎。
“今今, 你答应了。”
“嗯唔……什?么……没?有……”
到最后颠三倒四的, 钟今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在?被做昏头的情?况下松了口。
身上的水汽早就被擦拭蒸发个?干净, 商延思将被弄湿的被子掀开到一边,钟今直到摸到身上冰凉的布料暗纹才回过神。
按照数据量身定制的旗袍合身,因为有考量在?, 还放宽了些许。
“在?看到你穿的第一眼,我就想这?样了。”
商延思目不转睛, 语调传递出愉悦的气息,他的咬字吐息偏轻, 臆想让情?意绵绵的话语扭曲。
他的手掌从小腿一寸寸往上,动作充斥着?掌控感, 像是抚摸着?私有物。
灯光只亮着?廊灯,在?柔和光下,青年腿部肌肤白皙,如无?暇美玉。
钟今身体?高热,他听见商延思的话,只是笑了一声。
他知道。
他始终知道。
商延思的心思不难猜,不需要他陷入这?种状态,他也一清二楚。
清醒的商延思没?有意识到,所以他根本也没?有掩藏,想法?从他的眼神里跑出来,落在?他的身体?各处。
商延思把笑声理解成了钟今对他想法?的取笑,在?钟今的腿间咬了一口,留下红痕。
“只有我能看,”他的声音闷闷地?,重复道,“只有我能看,好不好?”
钟今的眼珠转动,而后爽快地?回答:“好啊,不过我只答应你,没?有答应他。”
这?个?答案显然在?商延思的意料之外,被信息素影响的男人呆了一下,似乎在?思考,但很快他就给出了答案。
“答应我就够了,我最喜欢你。”
只要在?乎他就好了,其他人不重要,哪怕那个?人就是自己,也不重要。
被藏匿于?本能里的希望独占钟今的欲望被满足,其他人都?可以是被冷酷敌视的另一端。
“这?么说,那他也不能看?”
钟今逗弄道,他倒是没?想到商延思会这?么说,他还以为商延思会回答‘他就是我,我就是他’这?样的话。
因为他们本来就是一个?人,相当于?人在?清醒和醉酒下的两种状态,又不是两种人格。
眼前的商延思,就是最真实的商延思,没?有隐瞒,也没?有谎言。
“不给他看,只有我。”
爱着?你的我。
“不要想着?别?人了,我不喜欢。”
我不喜欢,我不高兴。
“今今,看着?我就好了。”
长久地?,长久地?,注视着?我就好了。
如同我注视着?你。
商延思厌憎一切夺走?钟今注意力的人,在?这?个?时?候更是,哪怕他清楚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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