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桥,你究竟练过什么功夫?”薛涛问道。
明桥垂下眸,轻声道:“就是白姨教我的功夫……”
薛涛摇头:“你可知道,我与你白姨相识已久,她的功夫我很清楚。”
明桥的脸变得有些苍白起来。
“小桥,你告诉我,你是不是姓明?”
明桥的眼睫颤动,“不是,我不姓明,我不知道我爹姓什么。”
“你既然不知道你亲爹姓什么,你为何如此笃定的说你不姓明呢?”
明桥呼吸一滞,眼睫抖动的更厉害了。
“小桥,我不知道你练的是什么功夫,但是我想告诉你,那功夫不要再练了。那功夫太过霸道和阴狠,若是再练下去,我怕你自己都会遭受到反噬。小桥,你把那功法写下来,师父替你保管,等你长大些,身体能承受得住了,再继续练也不迟。”
明桥抬起眼:“师父,我真的不会什么功法,我练的功真的都是白姨让我练的。”
薛涛的脸忽然沉了下去,他拉过明桥的手,手指扣在他的脉搏上,“小桥,你连师父的话也不听了吗?”
“小桥,你是怎么了?快答应师父。”张石山在旁着急道。
明桥苍白着脸,摇着头:“师父,我不能告诉您功法,我答应过白姨,绝不能告诉第二个人。”
“我是你师父,你都不能说吗!”薛涛的语气忽然凌厉起来。
明桥哭丧着脸继续摇头。
忽然,薛涛扣住明桥的脉搏将他猛的转了半圈,然后在他腰阳关穴处用力打了一道劲力进去,明桥顿时觉得一股极寒之气从腰眼处冒出来,次第传向全身,四肢百骸顿时有一种收缩收紧的感觉。
“师父?”明桥惊疑的看着薛涛。
“你既然不肯说实话,也不肯将那魔功交出来,为师只好暂时封住你的穴道让你不能再继续修炼,你可要自己想清楚了,穴道被封,不仅修炼不了魔功,任何武功你都学不了了。”
“师父?”明桥颤着声音不可置信的叫了一声。
“石山,带他回去休息吧。”薛涛一甩袖子站了起来。
张石山带着明桥回了房屋。
一进屋子,张石山就把明桥拉到了跟前,“小桥,你为什么不听师父的话?那究竟是个什么功法?”
明桥如今全身发冷,他摇着头带着哭音道:“大师兄,我不可以说,我答应了白姨我不能说,我练那个功夫是为了帮我爹娘报仇的,我的仇人他很强大,连白姨都打不过,我若说出去,会害死许多人的!”
张石山惊疑万分:“你的爹娘死了?你的仇人是谁?”
“我不能说。”明桥哭道。
张石山将明桥搂进怀里,摸了摸他的头,安抚道:“小桥乖,别怕,我和师父不会害你的,你在这里也很安全,师父说那功法练了不好,等你长大些会让你练的,你还是把一切都告诉师父吧,或者告诉我也行,你相信师兄吗?”
明桥抽泣着:“我相信师兄,可是我真的不能说!”
“可是这样的话,你就再也练不了功夫了。”
明桥不知所措的哭了起来,“怎么办师兄,我不能不练的。”
“告诉师父,听话些小桥。”
明桥只是哭着摇头。
张石山一下子放开了他,有些生气道:“小桥,我对你很失望。”他冷冷看了明桥一眼,转身离开了房间。
“师兄!师兄!”明桥追了两步,可是又哭着停了下来。
张石山一晚上都没有回卧室,明桥呆呆的坐在床上好一会儿,然后才盘腿坐好试图运功,明桥一运功就发现了不妥,往日充盈的筋脉和丹田,如今滞涩、干枯,根本聚不了一点内力。
明桥有些慌,又试了几次,还是不行,他气馁的放下手,坐在床上有些六神无主。
师父和大师兄对他那么好,他这样隐瞒他们是不是很不好?
可是,师父他为什么还要自己把功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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