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寝室,张石山让下面的弟子提了几桶热水进来,“小桥,洗个澡吧。”
明桥没有说话,点了点头。
明桥清洗干净后,换了一身衣服,然后走了出去。
“小桥,如何,身上有伤吗?师兄帮你涂药好不好?”张石山问道。
明桥看了他一眼,摇了摇头,“师兄,我不去师父那了,我现在很累,想躺一躺。”
张石山叹了口气,“那好吧,你先躺着吧。”
张石山转身离开了,明桥看着他的背影眼底慢慢渗出了眼泪。
他转身去了床上,忍着全身的异常疼痛慢慢躺了下去。
中午的时候,张石山和薛涛来了,张石山还端来了一份中饭。
“小桥,快起来,师父来看你了。”
明桥慢慢转过身,掀开被子下了床,“师父……”
“快来吃饭吧。”薛涛在桌旁坐了下来。
明桥看了他们一眼,走过去坐了下来。
“小桥,你放心,早上打你的那几个混账师父已经责罚他们了,师父让他们跪一天一夜,然后再把门规抄一百遍,不抄完不许睡觉。”张石山将筷子放到明桥肿起来的右手上。
“多谢师父……”明桥接过筷子,忍着右手钻心的痛开始吃饭。
“石山,待会儿帮小桥把手包扎一下,那群混账真是气死为师了,昨日的罚跪真是一点都没给他们长教训!”
“是,师父。”
“师父。”明桥忽然抬头叫了一声。
“嗯?”薛涛和蔼应道。
“师父,您为什么要弟子将功法写下来交给您?”
“我猜那功法或许很长,你若不写下来又长久不练,岂不是容易忘记?”薛涛道,他看了看一脸新伤旧伤的明桥又道:“你放心,你放在师父这,师父会替你保管好的,等到你长大些,身体能承受得住了,师父会还给你的。”
明桥垂着眸,低声问道:“那我把我能记下来的交给师父,师父能解了我的穴道禁制吗?”
薛涛皱眉:“你能记下来的?”
“嗯。”明桥点头,“那心法共有九九八十一句,太难了,我从七岁那年开始背,背了一年才背会前面的十句。”
“才十句?”薛涛眯眼道。
“嗯。那心法都是我不认识的字,而且我根本不懂是什么意思,白姨先教我认字,然后才教我背心法,我背了好久都背不会,白姨还因此发了好大的脾气,还拿鞭子抽了我……”
那晚薛涛让明桥脱衣的时候就曾看过他身上那些已经淡化的鞭痕。薛涛沉吟片刻,“那心法在哪?在你白姨那吗?”
“嗯,在一张残缺的羊皮上,白姨将它带出来的时候就有一小半被烧毁了。”
“你只记得其中十句?你背了一年,怎么可能才记得十句呢?”
“真的师父,我真的就只记得十句!”明桥着急道,“我背了前面十五句,可是后面五句还没背熟白姨就把我送到这来了,她也说等我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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