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成想呢, 居然治好了。
他一直盯着林雪君和羊羔来着, 她明明既没有给它吃药,也没有给它扎针,就把羊羔子转来转去的检查了一圈……
真不可思议。
这也能治……怎么就治好了呢?
想不明白,大队长啧了两声,依次应和下蒙族户主们的请求,一一记下来了准备一会儿翻译给林雪君。
众人议论纷纷间,林雪君做第七大队兽医卫生员的事,就这样定了下来。
再没有人有意见,大家只关心一件事,那就是林雪君到底是怎么把羊羔治好的。
偏偏林雪君就是不讲,大队长交代完明天各个牧民去林雪君那里领给初生羊羔吃的土霉素等事,林雪君还是没说出治疗羊羔的方法。
户主们心心念念,探头探脑地互相问:
“你看着她是怎么治的了吗?”
“我没看到啊,我以为治不了,就溜达去门口抽烟了。”
“你呢?”
“我一直盯着她来着,眼睛都没眨,我也没看到。她就没治,她就摸了摸羊吧?”
摸不着头脑,摸不着,真的摸不着!
大队长宣布散会,户主们不依不饶,追着林雪君边走边问:
“咋回事?你咋治的?”
“秘密。”林雪君歪过头来,一双眼睛在月光下亮晶晶的。
这孩子一看就聪明,眼睛那么亮。不过心里揣着坏主意呢,就是不告诉大家答案,太坏了!
“你告诉叔,叔支持你做兽医卫生员。”
“除非你挺我做兽医,我才告诉你。”林雪君转过脸来,笑弯着眼睛,直直盯住对方。
兽医比兽医卫生员更高一级,工资也更高。整个呼色赫公社,这么大一个场部,也才2个兽医。
她这才当上大队的兽医卫生员,就想着当兽医了,心真野嘿。
大叔户主摸了摸鼻子,挑眉道:
“你这丫头,这我能说了算吗?”
“那等我做了兽医,我再告诉你。”林雪君治好了羊羔,现在也不怕这些长辈们了,挑起下巴,爽朗地笑着应答。
“你这不是要急死我嘛,你啥时候能当上兽医啊?这么长时间,那能不好奇吗?我不得天天琢磨啊?多难受啊……”
“哈哈哈。”
“哈哈。”其他人听着忍不住哈哈大笑。
林雪君也跟着笑,只是嘴巴紧得很,怎么笑闹都行,就是不说怎么治的。
可把这些老家伙们好奇坏了,实在打听不到,只好交头接耳地瞎猜,吵闹着各自归家去了。
大队长交代一句明天早上让林雪君去仓库那边取土霉素等兽药,林雪君应一声,便在黑暗中转向知青小院。
穆俊卿大步跟上来,“我送你,林同志。”
“谢谢穆同志。”林雪君埋着头,专门去踩路边上没有清扫过的雪地,将雪踩得嘎吱嘎吱响。
转回头看了看没有其他人跟上来,穆俊卿悄悄凑近林雪君,小小声地问:“所以,到底是怎么治的啊?”
林雪君被他小心翼翼的样子逗得噗嗤一声笑,随即便再也忍不住,仰起头朝着天笑。
今晚月色很亮,月光照在雪地上、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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