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虑了下决定先不灌解热剂,等治疗过再跟进观察。

她戴上已经彻底被征用的卫生员手套,开始用热水清洗和按摩母羊肿硬的乳房,一边按揉,一边把里面稀薄的奶水挤出。

整个过程中,母羊不断咩叫挣扎,几个大姐看得呲牙咧嘴,好像疼的是她们一样。

“看!奶水都稀了,真可怜。”

“哎呀我看不得这个,当初我生老大的时候就这样,老疼了。羊就是不会说话,不然非得连哭带骂人呢。”

“你当初是不是就又哭又骂人?”

“那肯定要骂的,骂得孩儿他爹狗血喷头。”

“噗!”

“他挨完骂,还得帮我揉、帮我——”

“好了好了,都继续挤奶去吧。”大队长见几位妇女越说越不像话,忙将她们分派回各自的工作岗位。

林雪君四周没了大姐们或担心或唠叨的声音,可是清静没维持两分钟,又被打破了:

“咩~”

“咩咩~”

“咩咩咩~”

绵羊本就有聚堆的本能,加上被治疗的母羊一直叫,那些被挤过奶的母羊们一获得自由,就都溜溜达达围了过来。

它们身下挂着一只或两只吃奶的小羊,一层一层地站成圈。一边喂奶,一边慢条斯理地反刍倒嚼,一边还要看热闹,偶尔发出两声咩咩叫,参与感十足。

看热闹的母羊顽皮地翻着嘴唇啃阿木古楞的皮靴,他抬腿踢躲,带得生病母羊也抬起后腿。

林雪君啪一下拍在阿木古楞小腿上,头也不抬地斥责:“别乱动。”

“……”阿木古楞不仅噘嘴,还把眉毛压得很低很低。一脸怒容,偏偏那个欺负人还打人的家伙一直看也不看他一眼。

转头四望一圈儿,果然没有可以分别绑住大羊四条腿、相距一米多的木柱。

磨了磨牙,他暗暗决定:回头一定找木匠大叔劈四根粗木桩,弄一个无论大羊怎么挣扎都拽不倒的稳固木架结构,专门给林雪君同志绑羊。、

下次他可无论如何不当人行柱子了,好没面子。

渐渐的,母羊硬邦邦的乳房在林雪君手下变得柔软。

温水不断抚慰它的寒冷,温柔不断软化它的僵硬。

待稀薄的奶水变成清水,直至再也挤不出什么,林雪君才用针筒抽了一筒微温的3%硼酸水,将之注入到母羊乳房中,使其涨大如气球。

大队长看着看着五官逐渐皱到一起,他跺了跺脚,道一声“你们先忙着,有事再喊我,我去院里把晚上打疫苗的工作准备准备。”便揉着脸离开了。

对于大多数人来说,医疗的场面都是令人难受的。

在这样寒冷的环境里,林雪君守着水盆和母羊,竟忙活出一头汗。

汗水慢慢遇了冷气,便结成冰,将头顶的帽子和头发冻成一团,拽也拽不开。

怕被风吹到着凉,林雪君用袖子蹭了蹭面上的汗水,顾不得冻结的头发,便又继续俯身轻轻地给母羊做按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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