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老北京话说,就仨字:倍儿爽。
“哥,尝尝煮的黄羊腿肉,塔米尔和阿木古楞反复用水冲涮过黄羊肉里的血水,煮的时候汤里都没什么沫子,一点都不膻。”
见大哥吃得眼睛都睁不开,林雪君笑得嘴巴都合不上了,她看着大哥又夹起羊腿肉,目光期待地凝着他,待他嚼着羊腿肉,歪着脑袋不停摇头,幸福得将五官簇到一块儿,一边咀嚼一边嗯嗯赞叹不断,她终于哈哈大笑起来。
有亲朋分享生活中的美好,人怎么还会觉得寂寞呢!
塔米尔的肉片切好了,阿木古楞洗好了野菜,先往林雪君手里塞了一片,转头看一眼林雪松,也塞了一片。
“大哥,这样卷。”林雪君手将可以生吃的菜叶子捧在手心,“将肥瘦相间的羊肉片放在蔬菜,再放一片,再放一片,然后洒上盐,再洒上野葱碎,然后卷成卷,哎呀——”
这一片菜叶子不够完美,卷的时候居然散开了,她窘得抬起头。
斜刺里忽然伸出一只手,将一个卷得特别完美的羊肉片菜卷塞进林雪君指间。
“啊,对,就是卷成这样。”
林雪君脸上的笑容恢复,捏起完美的肉菜卷全部塞进口中,然后含糊道:
“就要这样一口吃掉,细细地嚼,那才叫好吃呢!你快试试,唔……”
林雪松目光偏转,扫一眼往妹妹手里递完美肉菜卷的小少年。递完了肉菜卷,少年又低头捏起另一个蔬菜,默默甩掉上面遗留的水份,仔仔细细地卷第二个——好像叫阿木古楞的。
学着妹妹的样子卷好一个塞入口中,滚烫的肉片和凉爽的蔬菜以不同的温度、冷热交替着刺激口腔和味蕾,肉汁混着菜汁被盐和葱刺激出别样的鲜味。
他一边嚼一边看向妹妹,用力点头,竖起大拇指。
林雪君这会儿已经在吃第二个肉菜卷儿了,阿木古楞也在嚼,三个人忽然对上视线,嚼着嚼着,不约而同地都露出幸福笑容。
一边笑还要一边嚼,三人的表情都逐渐扭曲起来了。
幸福的、扭曲的笑容。
没有酒,整个口腔和肠胃都属于美味。
林雪松吃得昏昏沉沉,肚子溜圆。
饭后直接坐在草地上,双手在身后撑地,仰头望夜空,他忍不住想起出发前父母给他打的那一通电话。
父亲说小梅正在边疆受苦,他这个做哥哥的一定要多买点油盐酱醋什么的给小梅。
母亲说小梅从小吃得好,也不知道能不能习惯草原的饮食,万一瘦了可怎么办……
抹一把嘴上的油,转头看看躺在边上的‘瘦了’‘受苦’的妹妹,林雪松撇嘴摇头。
受苦的人分明是他这个在大平原种大地的林家大儿吧!父母根本是心疼错孩子了!
会发明‘菜肉卷’吃法的林小梅,不停有人往她手里塞吃喝美味的林小梅,不仅长高了,脸还圆了呢!
他掏出给妹妹包的钱塞到她手里,一字一顿道:“爸妈和你哥我,知道你在草原上艰苦,全家一起给你攒了点钱,收着吧,苦丫头。”
林雪君一骨碌改躺为趴,接过钱捏了捏,抬头道:“大哥,我不缺钱。”
“我知道。”林雪松显然已经看出来了。
“你拿回去给爸妈买点好吃的吧,再给爷爷和姥姥姥爷买些礼物,或者给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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