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我干什么,是大家一起劳动的成果。”王小磊偏头笑着看向林雪君,伸手无声地拍拍她肩膀。
王建国当即带着包小丽去第六生产队买牛和羊,4天之后,王建国和包小丽赶着10头牛和50头羊回到生产队。
司务长和王建国又犯愁起处理方法,往年牛羊少,风干了,或者怎么弄都行。
但10头牛和50头羊要处理起来就不能太随意了,得仔细计划下才行——牛肉硬,想炖熟非得两个小时左右不行,要是煮一生产队的量,恐怕要煮三四个小时。冬天边疆人缺的可不止是吃食,还有燃料呢。
炖一次牛肉要废3个小时的牛粪干柴,那这个冬天社员们什么别的活都不要干了,整天出去捡牛粪吧。
生产队的牛羊每天都拉新的,但就算北方干燥,牛粪羊粪风干也需要时间,燃料可不能这么浪费。
大家于是又凑到一起商量。
一说到吃,林雪君脑中灵光真是不断闪现。
“司务长,咱们把牛身上的肥肉全炼成牛油,冻起来,用一次切一点。用它炖白菜啥的,就算没肉也香,下饭。要是怕牛膻味,就放点辣椒,今年冬储晒的那么多辣椒,绝对够用。”
还可以用牛油做纯素的麻辣烫,他们今年储备的东西里,芝麻酱也好几罐子呢。
热辣滚烫的一大碗,冬天就着寒风和雪吃,能香迷糊。
“牛排肉可以切片一部分,两面煎一下就能吃,也很省燃料。
“再风干一部分,咱们游牧的时候可以揣在怀里,就着馒头啃也很香。”
她还想起上一世自己吃过的川菜‘渣渣牛肉’,这个也贼合适:
“剩下的筋头巴脑的部分,就打碎做牛肉丸,炖汤时,一人一颗或两颗,好吃、容易熟,还方便分配。
“剩下的最多的难啃部分,冻硬了,然后请穆俊卿同志和陈木匠把刨木头的刨子洗干净,咱们把硬牛肉当木头一样刨成碎片。”
这时代没有刨肉卷的机器,咱们就直接用木匠刨子,反正原理是一样的。
刨子没办法把肉卷全刨成漂漂亮亮的大小一致的肉片也没关系,刨成木屑一样大小不一的碎渣渣,不就跟‘渣渣牛肉’一模一样嘛。
“这些冻硬的牛肉碎片用麻袋装上冻在仓库里也行,放地窖也行,每次炖汤做菜时候抓一把,热水或者热油一拨楞就熟。
“混在菜或者汤里,就饭吃、就馒头吃,肯定都老香了。
“或者做面条、面片汤,加些辣椒碎、葱碎,捧着碗,热腾腾的咕咚咕咚喝汤,每次不期然吃到肉渣渣都是惊喜。”
“最好再放点白萝卜丝。”王建国以拳击掌,兴奋地脸都红了。
“你们不要再说了,我口水要流下来了。”衣秀玉笑着捂住嘴,眼睛弯弯的,幸福地耸起肩膀,看样子是真的馋了。
“林同志会吃啊,不是几年的老馋猫,想不出这吃法吧。”司务长忍不住笑,这样听来林雪君同志在北京时肯定日子过得不错。
放着有各种美味的日子不过,带着兽医等技术来到边疆劳动、造福生产队……
太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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