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致。
终于爬到草坡上,她擦了把汗,即便是在草原上,也有山峰和河谷啊。
大白马仍站在保定装置内,为了给它防晒,奥都用桦树皮给它搭了一个简陋的遮阳棚,它正低着头就着凉棚遮阳。
它嘴边一个碗里还有水,草倒是都啃秃了。
瞧见林雪君,它似乎认识她一般,唏律律地叫了叫,着地的左前腿轻轻刨地,仿佛急着想要去散步了。
解开已经越绑越松的大布兜,又去解它右前腿上的固定物——绳子已经被反复拆了系系了拆摩擦得起毛,快要断了。
检查过大白马肚腹上被大布兜拽勒的部位和绑腿等绑缚处,没有出现任何类似褥疮的破损溃烂,只是毛发被磨秃了许多。
解开最后一环绑腿后,大白马迫不及待地低头钻出保定装置,转身便往边上走。
虽然右前腿着地时它似乎有些迟疑,但走了几步不觉得疼,便开始如常便行走了。
林雪君跟在它身后,每当它想快走的时候都拽住缰绳,拉缓它的步速,如此从山坡上走下谷底,与奥都及自己的大驼鹿汇合。
奥都接过大白马,伸手抚摸了下它的鬃毛,笑着道:“瘦了许多,但精神头还不错。这是腿完全好了吗?以后能恢复负重使役了?”
“养好了,你照顾得真不错。”林雪君扶着大白马,“马断腿,很少有人能照顾得像你这样好了。它在恢复阶段,没有任何其他症状,肠胃也一直不错,甚至没瘦太多。”
“我和航新每天会在它吃饭后用你留着的那个木板,抬着撞托它的肚子,模拟运动,帮助它肠胃蠕动。”奥都道。
“那可不是容易的活儿,每天不得整半个小时啊?”林雪君吃惊地问,怪不得。
“那得有,我俩打赌,看谁坚持不下去。”奥都哈哈笑着道,“航新那臭小子这段时间每天吃得贼多,胳膊上都开始长肌肉了。”
“真棒。”林雪君伸手摸了摸大白马的肋骨,对它道:“要记得,是这两个人把你照顾好的。”
“哈哈,反正我们每天在草场上除了放羊也没什么别的事儿干。”奥都抱胸看着大白马在他们四周溜达着找草吃,忽然又叹口气,“就是有点不舍得它走了。”
当时大白马受伤,生产队选了另一匹好马送去拉车,现在已经被留在满洲里,代替大白马在那边工作了。
现在大白马好了,它也要回第七生产队,代替当初那匹好马做他们生产队的工作马了。
远处航新忽然骑着矮脚的蒙古马跑回来,他看见糖豆过去帮忙牧羊,就知道林同志可能是来接大白马了。
赶到近前,他先一把抱住大白马的脖子,蹭着亲热了好半天。
“每天都是他喂马,给马梳毛,有时候他晚上还会跑去跟大白马一起睡。”奥都看着十几岁的弟弟航新,转头对林雪君道。
“林同志,你要带大白马回去了吗?”航新手仍贴着大白马,转头问林雪君。
奥都也朝着林雪君看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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