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用药上也越来越熟练和专业,用多少药能麻醉一头牛,多少药能麻醉一只羊,麻醉的时间多长,甚至比我掌握得更详细清晰……
“这是谁呀?”
衣秀玉早在她说到第二句的时候就已经开始哭了,这会儿哽咽着抽抽搭搭地道:“是,是我……”
“哈哈,你哭什么。”林雪君把衣秀玉拉进自己被窝,搂着小只的好友轻拍她的背,“到时候你要负责这项工作的整个链条,一切都得操心起来、规划好,不容易哦。”
“我一定完成任务。”衣秀玉忽地仰起头,发誓一样斩钉截铁。
林雪君又忍不住笑,“你把我的枕巾都哭湿了。”
衣秀玉不好意思地忙擦眼泪,缓了一会儿才道:“其实被蛰麻子蛰那次,我晚上偷偷在被子里哭来着,可疼了。”
“哈哈,我和天霞姐都知道的。”林雪君回忆着道:“第二天早上眼睛肿得桃子一样,怕你发窘,没戳穿你,后来见你自己配药敷好了,我俩心里都可佩服你了。”
“那你们佩服我都不说,我还以为只有我佩服你们呢。”衣秀玉小声嘀咕。
“谁说的,我们动不动就夸你呢。”
“是这样吗?”
“那当然了,以后我们夸你,你必须记在本子里,不然都忘了。”
“嘿嘿……”衣秀玉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会儿,又抹了几把眼泪。
渐渐听到林雪君呼吸平稳,似乎睡着了,这才小小声小小声地说:
“谢谢小梅姐,真的谢谢……”
念叨两句,眼睛又是一阵酸,开始啪嗒啪嗒掉小珍珠。
哭完了仍觉心中感动得不得了,便再小声咕哝:“小梅姐人好好……”
咕哝完又要哭一会儿……
于是,第二天早上林雪君起床时,发现衣秀玉眼睛又肿成桃了。
…
北方十月下起皑皑白雪,黄河以南却还是温润而漫长的秋。
川西某基地里,林雪松刚走进大食堂,便瞧见一群人围在电视机前叽叽喳喳地看。
他走近后好奇地喊住围在外围的一位同志,刚想开口问他们在看什么,那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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