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刚生产完的小尾寒羊妈妈们就立了大功,要做乳酸菌就得有奶,生产队的其他牛羊都在冬天和春天产犊,到时候才有奶,可等到了冬天可就来不及了,他们现在就需要奶。
牧区的妇女们最擅长的就是做奶制品了,别说酸奶,就是奶酪、奶豆腐、奶皮子、酸奶饼,什么都能上手。
是以林雪君的任务一下达,妇女们便齐聚到土坯房面积最大的人家,聚在一块儿干活。
这边生产着乳酸菌,另一边林雪君又请大队长号召社员们上山下草原尽可能地收割牛羊爱吃的草、叶子等食物。
于是所有人都背上了箩筐麻袋,分拨去各种地方收集牧草,连孩子们也在放学后加入了这个队伍。
另一方面林雪君盯上了中夏收割的一批冬牧场上的牧草——每年大家都会在冬牧场上收割两次牧草,一次在中夏,一次在秋末下霜前,供作冬储草。
生产队剩下的人被她安排了剁草工作,所有草切剁成23厘米长度。
后世牧草切割工作都要用机器,可现在没有机器,人类就是机器。大家肉臂当切割机,从早挥舞到晚,咚咚咚地将所有牧草切成了草絮堆。
第八生产队赶了几辆车过来卖苹果等果子时,瞧见生产队里人热火朝天地忙活,充满了疑惑。
“赵得胜,你们这四处搜刮树叶牧草,还都给切碎了,这是干啥?整成这样风一吹就跑了,想晾干了储存就不好装盛,牛羊马的牙好使着呢,拿需要你这么费力气帮着切?”
卖果子的社员老王光是瞧着赵得胜他们在大菜板上切草就觉得累得慌,八月时白天还是挺热的,不却歇着,怎么都在这里做傻事,干无用功?
“不知道要干啥。”赵得胜听林雪君简单说过一遍,但也没听明白。
“啊?不知道干啥是啥意思?那你们为啥在这儿剁草?”老王更不解了。
“林同志让的。”另一位切剁员放下菜刀,抹汗的同时甩了甩手臂,稍作休息。
“啊——”老王嘶一声,转而恍然点头道:“是,林同志让干啥,干就是了,不用管有啥用。”
他望着这些切剁牧草的人,刚才还觉得他们在干傻事,这会儿却已然觉得一定有点什么了不起的道理,只是他不懂而已。
林雪君和生产队各买了一车果子,另外两车虽然没买,却也请第八生产来卖果子的人将果子上连着的叶子都剪了下来,全堆到叶子草堆里,回头都要用。
“果子叶现在嫩着,对牛来说还能好吃,等放到冬天就完全枯了,比树皮还不如,林同志,你们留着也白扯,牛羊不吃的。”第八生产队的阿茹娜蹲在边上看林雪君他们忙活,好心提醒。
“没事儿,我们就是青着喂,放心,放不干。”林雪君笑着将苹果叶堆好,开心得不行。苹果叶、桃树叶、梨树叶这些都能做饲料,牛羊猪禽都爱吃,是好东西啊。
反正放着不用到了深秋也会掉干净,那多浪费。
“啊?啥意思啊?现在喂吗?那也不用费事儿摘啊,你院子里那巴雅尔它们不都每天上山嘛,自己仰脑袋叼叶子吃不就行了。我们生产队留在驻地里的牛也都自己上山采苹果叶吃,吃不下的也没有摘了留下来的必要嘛。”阿茹娜怎么觉得自己越听越迷糊了呢?
“我有办法让所有的叶子、牧草、秸秆、玉米棒子、谷壳、麸子这些东西到了冬天还绿着,比夏天还鲜嫩。”林雪君站起身,双臂一抱,笑着得意地宣称: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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