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大花一测体温,果然不高。
再去听心音等,果然没问题。
“林老师在这里给牛看了三年各种病,经验丰富到都可以不依赖器械给牛看诊了。”宁金抱胸啧啧道。
“经验丰富嘛,是这样的。说不定以后上来往那儿一站,朝着大母牛看上一眼,就能知道是啥病了。”表情愈发沉稳的第15生产队学员三丹向往道,去年他们回去给自家羊群治好了传染病,为此骄傲了一整年。
拥有了那么大的成就感,对更高深医术的渴望也更强烈了——以后真想成为像林同志一样的厉害兽医。
当各种检查结果确定下来,学员们的表情都变得神秘起来。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等林雪君开口,三丹已忍不住朝赵姐问:
“大姐,你什么时候喂了青贮饲料给大花牛?喂了多少?”
“哎?你们咋知道我单独喂了青贮饲料给大花?”赵姐疑惑地将学员们从左看到右,发现每个人脸上都是笃定的表情,各个仿佛都在说:你肯定喂了,快说喂了多少。
她便回忆道:“因为大花和二花在我的院子里呆习惯了,天天都跟巴雅尔上山,也不跟群去冬牧场上,就也没跟大群牛一起吃草。大队长就单独分了些青贮饲料给我,让我喂给大花和二花。
“昨天收到饲料后,晚上它们从山上回来,我就喂了啊。”
“喂了多少?”宁金急切地追问。
“哎呀……刚开始喂了大队长说的量,但是大花没吃够嘛,哞哞一直叫,我一心疼就多喂了些,这东西不是对牛好嘛。”赵姐挠挠头,忽然有些忐忑起来,难道是自己做错了?
“多喂了些是多少?”宁金不放过地继续问。
“就——”赵姐才要比划,忽然想起什么般整个人一愣,接着不等其他人反应过来,已快步跑向山下。
大家等了好一会儿,赵姐才又粗喘着跑回来,急道:
“都没了,我放进仓房里,用被子包起来的——被子被掀开了,里面的青贮饲料都被吃了,连被子上沾的草汁都被舔了。”
她冲回家一看,那被子都被舔得起毛了,要不是大花足够聪明,说不定连被子一起吃。
“我早上一直忙着干活,都没注意到——”
“林老师,我去大食堂借盆!”一名学员不等赵姐说完,忽然迫不及待地举起手高呼。
林雪君才点头,他便蹬蹬蹬跑了下去。
另一个学员忙接着大喊:“我去兜雪!”
“我去找大队长,多背些干牛粪。”
“我去取软管、漏斗和大桶!”
“我去找衣同志领药。”
“我去准备保定剩——”
一群人争先恐后地抢活,呼啦啦全跑向山下,跟赛跑一样。
赵姐话才说一半,转眼就见方才还在这儿的人都跑没影儿了,只剩个林同志在这里。
“咋,咋回事嘛?”她惊慌而小心翼翼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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