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一自己人还没到,遗物先到了。
避开保镖扭过来的手,江慎好声好气跟杜文商量:“骗你是我不对,我愿意道歉,也愿意做出补偿,你们想要什么,我们都可以谈。”
“已经晚了!”杜文冷哼。
江慎再不是听不出话外之音的人,再一次隔开保镖的手,他说:“投资的事可以谈,我可以再加两个点,作为欺骗你的补偿。”
杜文迟疑了一下,江慎紧接着解释:“虽然定情信物和死去的恋人是假的,但我确实有很重要的人要救,我就是为了他才会来这里。”
杜文抬起手:“打住!我不会再相信一句你的话!”
江慎咳了一声,从贴着胸口的内袋中取出被海水泡得看不出字迹的小卡片,他刚醒来就找这个,衣服已经换过了,好在还没丢,就在医院病床的床头柜里。
他说:“是真的,他被冤枉了,有可能要坐牢,我找吴柳就是因为他是很重要的证人,能帮我救他。”
杜文半信半疑,但是看到江慎垂着眼眸的时候,沉郁的脸上有一些思念的情绪。他怀疑地问:“……真的吗?”
差点就被江慎再一次打动,但是杜文很快意识到自己不能上两次当,于是拒绝了江慎离开的请求,把江慎关在赌场的客房,苦思冥想要怎么报复这个骗子。
然而江慎翻墙已经熟门熟路,差点就走到岛上的码头了才被抓回来,杜文气冲冲命人把他关到顶层八楼,但是江慎照翻不误。
杜文又让人把江慎绑在房间里,但是江慎依然很快脱困。
就算不能逃走,江慎想着至少打电话报个平安,但是这个请求也被拒绝了。
虽然真相是通信还没修复,杜文却不愿意实话说,非要说他不可能轻易放过江慎。
就在杜文头疼要怎么报复江慎的时候,有人提出了切实可行的方案。
上岛两个小时他就弄清了来龙去脉,在杜文愤而拍桌复述此人可恶的时候,杜理淡淡说:“会骗人就把舌头拔掉,会逃跑就把手脚砍断。”
杜文一噎,底气不足说:“这样吗?”
来的人是杜文的双胞胎弟弟杜理,和杜文的乐天派不同,杜理以行事狠辣出名。
杜文有点害怕这个雷厉风行的弟弟。
说做就做,杜理叫人请来江慎,然后取来两副骰子和骰盅,很斯文地说:“听说你们晏城玩色子多,所以今天也算是主随客便,我们干脆一点好了,赢了放你走,输了,手脚留下。”
这场面太熟悉,江慎恍惚以为自己还在当年的北滩。
踮起骰子晃了晃,没问题。
江慎语气平淡,某个瞬间,眉眼平稳地像养他大的那个人。他说:“玩这个,我就不让着你们了。”
杜文皱眉:“你口气也太大了,他很厉害。”
杜理笑一笑,并不说话。
江慎问:“几局?”
杜理说:“五局三胜。”
江慎:“好。”
挥手就把骰子收进骰盅,他发觉自己好像还记得商暮秋手把手教自己怎么摇骰子的时候。
他不太玩骰子,之前在杜文的赌场也是玩牌居多,但是商暮秋玩的很好。
那天的彩头也是手,商暮秋连赢五局,要不是彩头是周二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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