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他说死了。”
“他不会一气之下把人弄死杀人抛尸了吧?”簕不安的担心不像假的:“你们晏城人干这个熟门熟路。”
江慎觉得胡欢喜做不出来这种事,但是簕不安非要他们跟自己去找找:“你们不知道,那俩人好像闹翻过,万一因爱生恨呢?早知道昨天晚上就不撮合他们了!”
杀人抛尸熟门熟路的晏城人跟着簕不安再次来到胡欢喜住所,敲开门,胡欢喜躺在沙发上打盹儿,他躺着可能不舒服,一直调整胸口的衣服。
簕不安关心了胡欢喜一句:“你胸口怎么了?心脏不舒服?”
胡欢喜瞥他一眼,说:“挺舒服的,就是差点被狗啃成平胸了。”
跟在簕不安后面进门的二人脚步一顿,这个形容让江慎某个不好说的地方也疼了一下。
他清了清嗓子,提醒胡欢喜注意言辞。
看到商暮秋和江慎,胡欢喜也只是捂着胸口翻身:“你们干嘛都来我这?”
“你老实说,徐茂闻人呢?”簕不安很严肃地坐在胡欢喜对面:“说真的,虽然你们晏城乱,但是现在也到了法治社会了,才刚肃清了一次社会风纪,你别把自己也害了。”
胡欢喜有点无语,坐起来砸了个抱枕出去:“去你妈的害了我自己!徐茂闻那个孙子睡了人不给钱就算了,我怎么知道他躲哪个老鼠洞去了?二十好几的人了,又不是自己没腿,睡一觉我还得负责他的人身安全啊?”
“倒也不是……”簕不安砸了咂嘴:“但是他确实不见了啊!”
簕不安当着众人的面打电话给消失半天的徐茂闻,本来一直关着机,这次居然通了,簕不安连忙问徐茂闻去哪儿了,一个大活人忽然消失,他们担心死了。
徐茂闻说自己回黎城了。
簕不安:“回黎城?为什么啊?咱们不是说好喝完喜酒一起走吗?”
徐茂闻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直到胡欢喜插话进来:“行了你就别问了,他就是说好了这辈子不可能再上我的床,结果又跟我睡了,估计这会儿肠子都悔青了。”
本来以为就簕不安一个人的徐茂闻在听到胡欢喜的声音之后立刻挂了电话,明明隔着电话,但是簕不安眼前浮现一个词:落荒而逃。
胡欢喜冷哼:“行了,还活着,你放心了吧?”
簕不安无言以对,末了,放下一句:“真孙子。”
这次需要感情咨询的人变成了胡欢喜。
婚礼前一天,徐茂闻还没出现,胡欢喜提着一扎果汁找到江慎,在纹身店的长凳上一坐就开始开果汁。
酒店布置要用真花,婚庆公司来人搬花,商暮秋去玉兰花圃了,不在。胡欢喜拉着江慎跟自己一起坐下,首先关心江慎目前的生活:“你反攻成功了吗?”
不说还好,一说就是一肚子气。
江慎沉着脸:“没,他说等我什么时候打赢了他就给我上!”
毕竟是手把手教出来的,胡欢喜咂咂嘴安慰江慎:“没事,正常,你这个心愿确实有难度。”
“我迟早能!”江慎仰头猛灌一气苹果汁,气愤的另有其事:“等我打赢了,那不本来就应该我在上面吗?轮得到他让我?!”
“呃……”胡欢喜沉默了,感觉自己还是想浅了。他拍了拍江慎,在发现商暮秋回来了的时候坏心应和:“你说得对,迟早的事。”
商暮秋停下脚,站在门口继续听,江慎把苹果汁喝出烈酒的气势:“他还故意气我,说在上面特别爽!”
“——我也是男人,爽不爽我能不知道吗?我不就想试一次吗?我又不能跟别人试……你以前老跟我说那些二五不着的话,我也没跟你上床啊……”
胡欢喜:“呃……嗯……”
察觉到不对,江慎回头,发现商暮秋倚在门口,似笑非笑看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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