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在最前面的一个将领听到他的呼喊,一声令下:“尔等听命,救驾!”
十几匹战马瞬间将三人保护起来,围在中间不停用长戟和刀格挡飞来的羽箭,剩下的人立即去迎战刺客。
叶长洲三人被战马围在中间,彻底脱力了,倒在地上只剩下不停的喘息。耳中是战马嘶鸣和狂奔的声音,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领头的将领下马冲叶长洲跪下抱拳:“末将西北军千夫长张志勇,参见昭郡王殿下。”
叶长洲一身狼狈不堪冲他一笑,看看同样跌倒在地、只剩半条命的病秧子童若谦,又转头去看幼妹叶文月。
这一看不打紧,吓得叶长洲一站起来,如临大敌朝叶文月冲过去,惊慌不已将她抱在怀里,颤抖着唤道:“文月!文月!”
叶文月背上插着一只羽箭,鲜血正从她背部缓缓流出,将叶长洲的手濡湿了。她还浑然不觉,见叶长洲冲过来抱着她,脸上挂着死里逃生的狂喜,一把抓着叶长洲胳膊:“十六皇兄,我们得救了!”
叶长洲眼泪一下流出来,抱着叶文月不禁悲从中来,双手不断颤抖。
叶文月见叶长洲神情不对,这才惊觉自己背部中箭了。她脸煞白,笑容僵在脸上,愕然看着叶长洲手上粘稠的鲜血,脖子一歪,双眼一翻,竟活生生吓得晕过去了。
半个时辰后,西北军统帅府衙,赵燎原一身常服朝叶长洲行跪拜大礼:“末将赵燎原,参见昭郡王殿下。”
叶长洲还是那一身脏污的衣衫,头发蓬乱,脸上还有逃亡时沾染的黑灰,十分狼狈。他以手支额,疲惫地道:“赵大帅不必多礼,你乃我父皇旧部,按辈分,我当称你一声世叔。”他如此抬高赵燎原,好让他出手帮自己把和亲队伍救出来。
赵燎原连忙起身拱手道:“末将已派兵去落霞关。曹顺护驾不利,导致昭郡王殿下和文月公主被人暗害,此事末将一定会上报陛下,绝不姑息。”
叶长洲抬头,勉强冲他微微一笑:“多谢赵大帅。”
叶文月伤势严重,童若谦还在拼命救治她。公主和亲皇子游学,听上去无比光鲜,谁知还没走出国门,公主就遇刺重伤。这要是传出去,不仅大盛皇室颜面扫地,误了和亲大事,庆安国又岂会善罢甘休。
“殿下放心,末将已八百里加急将公主遇刺重伤的事禀报陛下,请陛下决断到底是换公主去和亲,还是由文月公主继续上路。在陛下旨意未到之前,还请殿下安心待在西北营。”赵燎原说道。
“嗯。”叶长洲疲惫地应道。
西北军营虽苦寒,但叶长洲又累又困,此时只要有个避风之处就能睡个昏天黑地。他来得突然,赵燎原没有准备接驾事宜,只得让叶长洲住客房。
叶长洲一觉睡到第二天一早,被巡逻士兵的脚步声吵醒。他睁眼起身打了个哈欠,赵燎原就进来了,冲他跪地行礼:“启禀殿下,落霞关已在西北军掌控之中,曹顺和他手下将领尽数被抓获,准备送回京受审;和亲队伍和全部解救出来了,他们正在赶过来。”
叶长洲虽然知道曹顺是西潘贼子一伙的,但毕竟没有确凿证据,只怕这贼子送回京城受审,也只是落个失职之罪,实在太便宜他了。可叶长洲别无他法,他现在是要去游学的皇子,哪有机会再收拾那狗东西。
“文月公主伤势如何?”叶长洲起身穿衣,“本王去看看她。”
赵燎原起身道:“军医说伤口较深,但好在没有伤及肺腑,可公主金枝玉叶,这一箭怕是要养上好几个月方能痊愈。”
是啊,如果叶政廷狠心让她继续上路,这一路上可要遭大罪了。叶长洲摇头嗤笑:不知我那狠心的父皇,会不会可怜他女儿。
叶文月被安排在另一座庭院,从叶长洲的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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