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他是条栓不住的狗,与其留在京城闹得鸡犬不宁,不如让他去庆安国,或许当真能闯出一番名堂。”薛其钢说道。
皇后还要再说什么,叶政廷摆手道:“好了,他的事就这样吧,不提他了。”薛其钢占着理,袁氏如何诡辩也无力回天,叶政廷不想再花心思去强留薛凌云。反正薛其钢这老家伙都回来了,留不留小的问题不大。
皇帝出言阻止,薛其钢和袁氏才不说了,坐下吃菜。
薛其钢在宫中待到天黑尽才回煜王府。他先去看了一眼趴在床上养伤的薛文博。面对薛文博哭哭啼啼的控诉,薛其钢冷着脸骂道:“你长姐下手还算轻了,若是为父在,不打你个屁股开花!”
“已经开花了……”薛文博拉着薛其钢衣袖哭道,“父王,我真的好疼,这些庸医的药一点也不好,您再给孩儿寻良医……”
周姨娘端着药进来,一边吹药一边坐下喂他:“伤筋动骨一百天,你这才多久,好好吃药别再整日胡思乱想。”
薛文博都快三十岁了,周姨娘还亲自喂药,薛其钢见状皱眉说道:“他手又没断,给他自己喝不行吗?”
“王爷您常年不在府中,妾再不管他,可真成没人要的野孩子了。”周姨娘低头抱怨了一句。
“唉……”薛其钢看着就心烦,叹了口气转身就走。
薛文博见薛其钢走了,连忙小声对他娘说道:“娘,父王好不容易回来一次,你怎么不去陪陪他,你快去呀!”
周姨娘脸一红,嗔怪地灌了他一勺药,低声道:“你闭嘴,大人的事你少管。”
“娘,你别管我了,快去呀!”薛文博惯会帮他娘争宠,催促周姨娘。
周姨娘也好几年没见薛其钢了。薛其钢被他老娘逼迫着纳了她一个妾,周姨娘也没听说他在流番洲有别的女子,心里对薛其钢还是极度的爱慕。
方才她冷言冷语,只不过是多年未见,羞涩之余不知该如何面对薛其钢。此刻被儿子一催促,红着脸放下碗就追出去了:“王爷,您等等妾。”
薛其钢走到院中,见周姨娘一脸羞涩追过来,心里并无多少波澜。他被逼着娶了周姨娘,但心里还是只念着那亡妻。
可既然娶了妾,薛其钢也不愿她如此可怜独守空房,便道:“今夜到本王房中歇息,你先去侯着,本王去看看景纯就来。”
王府虽无王妃,但若无夫君应允,妾平日是不能住在煜王寝殿的,周姨娘平日就住自己的小院。听闻薛其钢居然要她去服侍,周姨娘顿时激动得心头剧跳,红了脸低头“嗯”了声,冲薛其钢矮身一福,急匆匆地就走了。
薛其钢在王府内踱步,一边赏景一边慢悠悠往凌霄苑而去。这煜王府建造至今,薛其钢在府中住的天数,两只手都数得过来,是以府中景色,他竟是陌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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