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晒了半天,敢情是将兄妹二人当战利品在众人面前展示一番,这会儿才是真正进去面见。叶长洲心头苦笑;罢了罢了,既然都明白自己的处境,何必在意。
銮驾搬到皇宫殿内,殿中只有帝后及皇亲国戚、文武大臣。叶长洲兄妹以中原礼仪,向庆安国帝后行抱拳拱手礼和万福礼。
庆安国皇帝常如松高坐皇椅,只见他年约七旬,生得威仪赫赫,头戴王冠、手持王杖,十分有帝王气势,他身旁坐着庆安国皇后。皇后倒是年轻,约莫只有三十多岁,与皇帝并非原配夫妻;帝后之下坐着十来个皇亲国戚,叶长洲只认识前不久才出使过大盛的常河山常辰彦父子,其余一个都不认识。
待他和叶文月行完礼,童若谦便上前用庆安国语翻译大盛皇帝叶政廷给常如松的书信。叶长洲没心思听,在一堆皇亲国戚里寻找庆安国太子。凭借穿着和座次,他猜测坐在常如松之下的那男子便是庆安国太子。
庆安国太子常远宏约莫五询,生得倒是相貌堂堂,可年纪实在与叶文月相差太多。常远宏是常如松第五子,骁勇善战聪慧机敏,在一众皇子中脱颖而出。他正妻已故去一年,叶文月和亲给他填房,本不算委屈。但见他年纪这么大,叶长洲不由得担心叶文月往后的日子。
待童若谦念完叶政廷的书信,高坐皇椅的常如松突然用汉话说道:“庆安国与大盛交好多年,还请大盛皇帝放心,庆安国会善待公主和皇子。”
他汉话口音并不纯正,但起码不用童若谦翻译。叶长洲拱手,不卑不亢朗声道:“我此次携幼妹前来,一是为两国互通有无,二是续两国友好联姻。还请皇帝陛下御口亲赐,大盛文月公主与太子殿下的婚期。”
常如松苍老皱皮的脸浮现一丝不易察觉的蔑笑,道:“世侄,很遗憾地告诉你,太子前日纳了太子妃,正是西潘国公主。大盛文月公主若不嫌弃,可以给太子做妾。”
此言一出,满堂哄然大笑。庆安国竟如此不守信用,明明谈好的是嫁与太子为正妃,现在居然要大盛公主委屈做妾,还是在西潘公主之下,其用意何其恶毒!摆明了就是要羞辱大盛。
叶长洲等一行中原人惊闻此话,纷纷气愤不已,一个个捏紧了拳头。叶长洲只觉血一下冲上脑子,在哄堂大笑声中,冲常如松拂袖道:“陛下堂堂一国之君,竟如此背信弃义出尔反尔,传出去不怕被人笑话吗?!”
在庆安国人刺耳的笑声中,常如松站起来背手对叶长洲道:“黄口小儿,你莫要天真,素来两国邦交自是利益至上。如今西潘给的东西比大盛多,太子妃之位自然是西潘公主的。大盛公主若觉得委屈,可自行离去,不送。”
庆安国居然欺人至此!叶长洲气得双眼发红,浑身不由自主地颤抖,眼前那些人咧着嘴丑恶的嘲笑,刺耳的声音似要将自己一行人吞没。
叶文月捏紧了双拳,鼓起勇气大声道:“堂堂大盛公主,吾宁死也绝不为人妾室!”
这世上竟有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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